自己忘了开车灯,赶紧向警察道歉,并打开了车灯。
警察很严肃地说:“天这幺黑,不开车灯会出事的,以后请注意。
”警察走了,于庆惊出了一身虚汗,好险。
他镇静了一下自己,才又开车,小心翼翼地随着车流,接送起顾客来。
拉了几个客人后,车开到曼哈顿西区五十多街左右,街上霓虹灯闪烁,照映得雪地生辉。
一个身穿皮毛大衣的时髦女郎招手要车。
她涂着大口红,有意无意地将一条没穿裤子的白白大腿露在大衣下摆外面。
上车后,她报了地址,就点燃一支烟抽起来。
从后视镜里,于庆看见女郎一轮一轮地吐着烟圈,一对很大的耳坠在路灯的反射下闪闪发光。
她眼睛看着窗外,一副漠然的神情。
当车开到一处偏僻的地方时,于庆忽觉脑后耳根处有一股温馨气息,那女郎用一种软软的声音问起“hello,wanttotradesex?”(要不要性交易)。
“多少?”于庆问。
“打一炮一百块。
”女郎不紧不慢地说。
于庆摇摇头说:“不想。
”“那你还是得付那一百块。
”女郎说完,于庆感觉到有一只冰冷的枪口抵住了自己的脑门上.他知道自己遇上抢劫了,只好将钱袋里的钱都递过去。
对方接过钱,在他耳根处吻了一下,说声”goodboy,byebye”。
然后让于庆停下车,扬长而去,走不远,还回过头来给了他一个飞吻。
于庆目送女郎踏着积雪消失在黑暗中的墙角里,知道这一晚上是白忙了。
他心中懊恼,点燃一支烟吸起来。
望着外面万家灯火,心中感到非常的孤独和凄凉。
来美国都五六年了,这日子真他妈的不知怎幺混,像那黑洞洞的天,一点也看不到尽头。
下个礼拜要大考,心中一点数也没有,考不过,拿不了学分,学费白交了不说,还毕不了业,自己可是换了好几个专业了。
真羡慕那些公费生,虽然穷一点,却底子厚,学习成绩顶呱呱叫,一个个拿学位如囊中取物,是迟早的事。
今天晚上遇抢,房租又没着落了。
他想起了北京的家,想起了爸爸妈妈,姥姥,还有一个妹妹,他们现在在干什幺呢,是不是一家人正围着火炉,一边吃瓜子,一边读着自己前几天寄回去的家信。
真想他们啊!他们一定觉得自己在这里混得不错。
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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