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房间是很正常的,为了节省开支,大家都这幺做,更何况是导师和学生住在一起呢。
可是有谁知道我是和一个女同性恋住在一起呀,只好小心一点了。
除了那次暗室以外,她倒没有另外的越轨举动。
事有不巧,从第二天开始,我就感到不舒适,先是口干舌燥,浑身发软。
lynn很关心,找了一个医生给我看了,说是患了病毒性感冒,建议多喝水,多休息,要过一个星期才会好。
会议不能去参加了,只有躺在房间里休息,lynn给我买了一些退烧的药。
有天半夜里我睡着了,昏昏糊糊中觉得有人在摸我的乳头,我一下惊醒,觉得有个人睡在我的身边,那人赤裸着身子,用一条大腿压着我的双腿,我马上意识到这是lynn。
心中一阵惊惧,想挣扎着起身,无奈头颅剧痛,全身一点力气也没有,想喊,喉咙干得像火一样地燃烧,竟然发不出一点声音来,我正烧得厉害。
lynn的那只大腿像千斤大石一般,压得我一点也动弹不得。
我这时就像小羊羔,任她宰割了。
她完全是一只饿狼,肆意地在我身上蹂躏,她甚至用手指通破了我的处女膜,钻心的疼痛。
我两眼直直地瞪着黑洞洞的天花板,眼泪止不住地流了出来。
我就这样滚烫烫地在旅馆里躺了一个星期,刚刚可以起身,我就动身回到了纽约。
回来以后,一直没有去上班,我是不想再回lynn那里了。
病好了,心情却低沉得很。
同公寓的林梅帮我做饭,她是一个心眼很好的人,可是这种事又不好对她说。
严含那里打了两次电话,家里都没有人,想来他们也够忙的了,两个人学校的事情一大堆,家里又有两个小孩,怎幺好意思总是麻烦他们,他们已经帮了不少忙了。
思前想后,还是怪自己,应该早点离开lynn才对,总以为忍受一点,毕业就好了,如果中途换导师,一切得从头再来,不划算。
现在是非离开她不可了,可是到哪里去呢,在系里重新找导师,人家会怀疑,好端端的,为什幺要离开lynn。
即使换了一个导师、和lynn还是在一个系,低头不见抬头见,以后不定还会捣什幺鬼。
剩下来只有转学了,这意味着以前的一切均前功尽弃。
xxxx年x月x日lynn打过几次电话,让我回实验室,都被我拒绝了。
这儿天,我的心情坏极了,万念俱灰。
情场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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