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亲亲热热,时不时地来一段打情骂俏。
女的非常矫揉造作,徐娘半老,左一口”ridiculous”,有一口”ridiculous”(可笑得很)地叫唤,还时不时地当众紧紧逼问教授婚期订在什幺时候。
教授则打太极拳,顾此言彼。
然后女的就装出一副不高兴的样子,教授又来逗她,哄她,她又转嗔为喜,看得大家暗地里只想发笑。
这一对夸张了的恋人热度远远甚于奇剑锋林梅和于庆齐小娟那两对。
在座的还有一位台湾来客,也是女的,四十来岁。
她留着长长的头发,散乱地披着,脸上打了粉,描了眉,涂着很重的口红,口音带着台湾人说国语的那种特有嗲劲。
她是一个人来的,据她自己说还没有结婚,男朋友也交得不顺心。
她看过自己的手相,爱情线太紊乱。
听说她会看手相,那位物理学家的女儿来了劲,硬逼着教授也看手相,特别要看看爱情线如何。
教授说手相这玩艺是假的,玩玩可以,不能当真,不看。
女的就生了气,嘴也撅了起来。
教授没法,只好停下包饺子,把宽宽的手掌放在桌子上,让人看手相。
台湾女客把教授的手放在自己的纤纤手掌里抚摸了一阵,细细地察看,教授觉得很舒服,脸上就有了表情。
这些被物理学家的女儿看在眼里,心里就不受用,又不便发火,谁让自己把情人的手送给另外一个女人看呢,她两只眼睛紧紧地盯着那两双贴在一起的手,让醋瓶子在心里面翻滚。
这时间真长,终于熬到了台湾女客开口。
“你事业线较清楚,一定有一个很成功的事业。
”台湾女客说。
“那当然,要不怎幺当了教授。
”教授不无得意地说。
“你生命线很旺盛。
”台湾女客又说。
“身体好得很,没病。
”教授马上附和上去。
“得了吧,昨天陪你去看医生,还说你有前列腺炎,身边需要个人照料。
”物理学家的女儿当众揭穿,嘴巴撇了撇。
“你离过两次婚?”台湾女客问教授。
“不错,你说得很准。
”教授证实道。
“快说说下一次的机会在哪里。
”物理学家的女儿迫不急待地问着。
“手相上很模糊,并不确定。
”台湾女客的眼光狡黠地闪了闪。
“我告诉过你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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