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电邮寄来,不得有误,我好呈送校委会讨论。
不许拖,哈。
”说完就挂了电话,留下一片盲音,一阵风不见了。
这个曲直,丁一笑了笑也挂了电话。
他闭上眼睛养了一回神,让自己的思绪平静下来,想理清思路。
他仿佛看见曲直就像一滴清水滴进油缸里,孤伶伶地漂浮着,没法改变周围的浑浊状况,急需拉他同流合清。
可是一想起在中国的所见所闻,乌七八糟,丁一刚才为朋友两肋插刀的激情就泄得一干二净,心里没了底气,有点此去泉台的恐惧。
不过转而一想洪涛,鞠进,杨处长他们都在默默地奉献着自己,又觉得自己是不是太自私了,于是开始气愤自己的患得患失,不像个大丈夫所为。
中国是一个长满了肿瘤的巨人,自己不能袖手旁观,得去改变她的环境状态,消除肿瘤,割多少算多少。
丁一的思绪就想海潮一样忽高忽低,反反复复。
无论如何,得回去和月琴商量,看看她的意见。
这时电话铃声又响了,丁一又以为是月琴,结果是裘娜。
裘娜的声音在电话里显得低沉,没有了先前的欢乐轻扬,倩笑款语。
她嗓音滞重地问丁一考虑得怎幺样了。
丁一说恐怕不行,她的要求实在没有办法满足,自己不能克服心理障碍,把世界上还有其他优秀男人的话又重复了一遍。
裘娜在电话那头轻声啜泣起来,丁一一时不知所措,他心里清楚,裘娜已经掉进了感情的泥潭,这是自己始料不及的。
裘娜用绵软无力的声调说:“丁教授,下午和你谈过话后,我知道希望渺茫。
有些话我以前没有向你透露过。
我父母亲离过婚,从小对我的打击很大。
父亲在外面有外遇,是自己的一个学生。
我是母亲一手带大的。
我父母亲都是大学里的中文系老师。
离婚后,母亲从小对我用心培养。
虽然离了婚,我的父母还是在一个系里上班,天天见面,形同路人。
看着母亲那被深深伤害的心灵,我发誓终身不嫁。
在母亲的熏陶下,我发奋读书,毕业于医学名校,成绩优异。
平时我与书为友,以诗文将自己包裹起来,与外界屏蔽隔绝。
我并不是不渴望爱情,看着别人花前月下,桃红李白,莺飞柳长,心里非常失落。
我开展这项业务,有一个小小的私心,就是想为自己找到另一半。
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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