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毕穿上衣服转身离去。
安云躺在床上动弹不得,蜜穴中依然隐隐作痛,菊门中又有异物不断蠕动,她望着天花板无声地哭泣。
皎洁的月光、殷红的花瓣……无数次梦中幻想的美妙初夜就这样粉碎了。
整整一夜,安云都未曾合眼。
第二天一早,王宏进就赶来,满意地检查着安云的后庭,经过假阳具一夜的蠕动,稚嫩的菊门已经被撑开。
王宏进迫不及待地挺起肉棒,在安云的蜜穴和后庭中交替抽插了十余分钟,在最后一刻起身将精液射到安云的脸上……接下来的二十多天里,安云天天都要被王宏进套上刑具摆出各种姿势折磨,蜜穴和菊门已被插到麻木,小嘴也被戴上牙套撑开后灌进了精液。
除了王宏进之外,还有一个穿着皮衣女王装扮的少妇时常过来折磨她,甚至将安云倒吊在天花板上鞭打。
安云试图绝食,但王宏进却强行注射营养针维持着她的生命。
安云的身体越来越虚弱,精神也到了崩溃的边缘。
时间过去了一个月,这一天下午,安云又被拉去洗净了身体捆在床上,但几个小时过去了,破天荒地没有任何人来凌辱她。
最后,安云终于支持不住睡了过去。
深夜时分,安云睡醒了,她惊奇地发现手脚上的绳子已被解开,身上盖着一床被子,要不是感到有一条手臂揽着自己的腰,她还以为回到了家里。
安云翻了个身,看到睡在身旁搂着自己的正是王宏进。
安云的头脑猛地清醒过来,身体却软绵绵的不听使唤。
王宏进伸手揽着安云的肩膀将她拥入怀中,温柔地爱抚着她的身体,吻着她的额头。
安云浑身颤抖,不知道王宏进要干什幺。
王宏进对安云说道:「其实在你面试那天我就看中你了,从那时起我一直计划着占有你,无论采用什幺手段。
今后我不会再放你离开这里,只要你乖乖听话,照我说的去做,我也不会亏待你的。
」安云愣愣的听着这一番毫无说服力的话,但她的身体连续一个月饱受摧残之后,如今在者温柔爱抚下却产生了一种温馨的感觉,她突然抱住王宏进大哭起来,边哭边说:「混蛋,说什幺看上我,那你还天天打我,现在又来骗人……」王宏进搂着痛哭的安云轻声安慰着她,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
事后安云每每回想起这一幕的时候,自己也感到奇怪:明明王宏进是折磨凌辱自己的罪魁祸首,为什幺自己会对他去哭诉并产生这种依赖感呢?其实这是一种常见的心理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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