拔腿狂奔,深怕这里是请君入瓮的陷阱。
直到她发现我利用今天早上所买来并摆在一角的食物与饮品,从这些东西确认我送出的那封信所言不假,才开始轻声呼唤我的名字。
「品郡、品郡……」
果然内心的抗拒让她不愿呼出我的姓氏,只是她是不是忘记我的名字也不是出自她和赖田永。
如今她没有直呼我那最初由他们所取的名字,是否也说明当时还在医院保温箱里的我还是无名氏的状态。
也可能是她忘了;又或者……他们夫妻俩也打从心里就不愿承认我这个女儿的存在。
将我当成钱财勒索、情绪勒索、情感勒索的筹码。
算了,如今这些已多说无益。反正我所放下的蜘蛛之丝已经让猎物上鉤。
这条蛛丝宛如是她眼中绝望深渊的希望,同时也是我眼中所谓的救赎。
其实不管是对我还是对她都是有着相同的象徵意义。
迎来绝望结局的现在有可能再出现转机吗?或许可能、或许也不可能吧?
而所谓的救赎定义又是如何呢?
对郭雅筠而言的最大救赎就是与我的重逢,找回十几年来丢失的血亲关係,以及她往后的人生重心。
对我的救赎又是如何呢?似乎也跟她没什么两样,只是我也相信不管是我或她,肯定还是会做出另一个使常人感到出乎预料的选择。
毕竟我是郭雅筠的女儿,而她是赖品郡的生母,所以我能够如此肯定。
不得不承认,有很多事物从最初就已经註定好了,就连救赎的定义也是如此。
所以我也终于看到了她最终给出的选择。
隔墙之外,站在夕阳馀暉深蓝与血红交融染上的废墟中央的她,从外套中抽出那把沾染上血渍的兇刀。
随着那把带来绝望诅咒的兇刀出现,其脸上原本略带惧怕又期待的神情,在冷色调的光影衬托下,使她如同夜叉般露出惨淡笑容,等待着被她视为猎物,等在蛛丝尽头胸有成竹的捕食者。
夜叉因为夜色降临貌似也壮大起自己的胆识,呼喊我名字的声音渐渐放大,这同时也是宣告绝望终点到来的信号,死亡降临的诗歌。
只是她不知道,试图爬上蜘蛛之丝的人不只有她一人,渴望获得救赎的另有他人。
所以她的兇刀在她不注意剎那,被那位忽地闯入庙堂,迟来的「另一头青鬼」给夺走,并在她转过身之际,刺入她的腹部。
「我的母亲,体内已空无一物。」
我看着这一幕于墙后淡然地发出低喃,并扯断手上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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