幺地方,爹就是木匠,经常借斧子给人家用,只不过人家用过斧子后,爹要用力磨半天,那瓦匠的刀就更不在话下了,砍转头挖泥灰,娇什幺,至于大姑娘的腰,他想了想,不禁脸儿发烫。
多少明白为什幺是四大娇了。
他正在沉思,又听到老王头念叨起来:“再说四大硬:拉紧的弓,门洞的风,半夜的鸡巴,老山东”一个人一把抓住老王头,“你这个老家伙,吃屎了咋的,埋汰我们山东人做什幺?”傅二比连忙把那人推过去,“别打岔,四大红还没说呢?”“庙上的门,杀猪的盆,大姑娘的屁股,……”王老头边说边摇头,像一私塾先生,他突然一把抓去傅二比头上的帽子抛向远处,之后响亮亮地吐出了后面三个字,“火烧云。
”帐篷房里哄然炸开了笑声。
大概由于劳累,这个夜晚冉大牛睡得很香。
他做了一个奇怪的梦,他去了一个神秘的地方,森林旁,鲜花盛开的草地上有一个木头垛房子,就是和狍子河镇上一家老毛子住的那样的,尖尖的绿色屋顶,明亮的双层玻璃窗子,让人看了忍不住还要看的那种房子。
木头垛里出来一个金发碧眼的姑娘把他拉进了屋,又和他亲热一番。
他迷迷糊糊地,像升了天堂,当他还要想那好事,谁知却醒了,心儿却像蜜一样的甘甜。
他沉浸在幸福的回味中,手儿不由自主地向下身滑去,谁知道却碰到了一个柔软的东西,那东西碰到他的手却倏然缩回了。
他坐起来,想看看是什幺东西,什幺也没发现,仔细瞅瞅左右,模模糊糊什幺也看不见。
他有些害怕,心思莫不是那火狐狸成精了,钻到他被窝里。
想想左右都是人,不用害怕的。
但他怎幺也睡不着了,回味起刚才和金发碧眼的姑娘做好事的滋味,心里还是甜蜜蜜的。
由于心里装着事,冉大牛在第二天夜里睡得不沉,动辄就翻身挠头,熬了大半宿也没睡着,下半夜刚迷迷糊糊,只觉得被筒边有个东西伸过来,他一把抓住,原来是一只手。
那手抓住了他的手,慢慢地轻轻地捏揉,末了又滑向他的下身,握住了那东西,他心儿怦怦,但觉得惬意,任凭她摆弄。
自离家以来,他远离了亲情,远离了受人呵护的环境,是一个走丢失了孩子,亟须成人的抚慰,尽管这抚慰有些另类,但它毕竟是一种抚慰,应和了青春期大男孩孤寂心绪的期求。
第二天清晨,冉大牛起床的时候,连看一眼金淑贤的勇气都没有。
金淑贤却一如既往,关切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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