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也不顶事。
这下好了,你回来了,老莫有了帮手,准备一下,快去!我们的放牧天才。
”冉大牛听了,不紧不慢地说:“刘科长,我怎幺去呀?不是让我步行吧?那得走多长时间呀!”刘明德拍拍脑袋说看我浑的,连这也没想到,他摸起电话,要了黑瞎子沟的尹队长,让他赶快备一匹马明天早早地送来。
尹队长问要马做什幺?刘明德说给冉大牛当坐骑。
第二天,冉大牛带上一应物品,早早地等候在通往莓饶沟的道口。
初秋的朝阳照射在山坡上,大山像披上一件金色的衣衫,沟堂里的森林,像金衫下的罗裙,把山岭点缀得如同少妇一样美艳。
冉大牛置身于梦幻般的色彩中,觉得这儿的景色比上库力中专学校的所在地更具魅力,那儿是一望无垠的草原,天高地远,令人心旷神怡,这儿有山的庄严和水的抚媚,有阵风掠过森林时摄人心魄的涛声,也有冰雪融化时索伦河那恰似脱缰烈马奔腾的壮观。
他正在欣赏景色,只听见远处传来马的嘶鸣,不一会儿,青鬃马呲哏着鼻息站在他面前,嘴巴还不停地在他身上蹭来蹭去。
他惊喜万状,像见到了久别的友人,搂住了马脖子,和青鬃马亲昵。
专程送马的老闷赶到了,“怪不得我抓不住呢,原来青鬃马看见了你。
”冉大牛问:“怎幺把青鬃马带来了?老闷,我今天要走一百多里地,你把青鬃马给我,不是想让我把它压死吧?”老闷说:“这就是你原来骑的马呀!”冉大牛说:“我原来是小孩子,七十多斤重,现在我多重呀,一百二十斤了。
不行,把你的枣红马给我。
”老闷说:“那我骑什幺?”冉大牛说:“那是你的事。
要不,算借我骑一个月,等我驯练出一匹生个子马(意即未经驯化的马)来,再把枣红马还你。
”老闷见冉大牛说得在理,就把枣红马给他。
草原上的牧人,马儿就是依靠,他们都心疼马、爱护马,把马视为亲人,老闷见冉大牛那健壮的身躯,知道青鬃马已经驮不动成年的冉大牛,只好割爱相让,把自己的坐骑让给冉大牛。
谁知那青鬃马见冉大牛不要它了,又尥蹶子又嘶鸣,火爆得像热锅炒黄豆。
冉大牛一把抱住青鬃马的脖子,亲切地说:“伙计,你个儿太小了,驮不动我,不能再跟我了。
还是跟老闷回去,嗯,听话!”说来也怪,青鬃马居然安静下来,呲哏了几下鼻息,一副失落的样子。
冉大牛信马悠悠,沿着索伦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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