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大寨和斗私批修,对自己下身的构造却所知甚少。
压根儿不懂得由一个女娃变成一个女人时,自身的生殖系统还有一道道关口哩。
而这一道道关口的开启还需要男女协同完成呢……今天听了那位妇科女医生的讲述,羞得她满面通红,恨不得马上逃之夭夭了。
还是好友喜鹊硬把她捺住,她才耐心听完医生的吩咐。
这个未被男性染指的纯情女孩,尽管自认为获得了爱情,但那却是精神和情感方面的领悟。
甚至是她书生气十足的少女式的梦幻,朦胧的向往。
时至今日,她和吴长红连唇对唇的亲吻都没有实践过呢。
在针灸培训班里并没有教给她多少人体生理知识,仅仅是记了些脉络和八、九十个常用穴位。
当辅导的军医取出一个石膏的人体模型,讲任脉和督脉如何交会时,让学员们看那男性的“会阴”穴位,姑娘们都垂了头不敢正眼瞧呢。
女医生还善意地提及新婚之夜的担忧。
陆文景娇憨地笑了。
从她笑容的坦然开朗上,女医生猜测到她有了恋人,而且是对她十分中意十分信赖的恋人。
陆文景爽快地点了点头。
虽然他(她)们此刻正在闹别扭,但她毫不怀疑他(她)们之间感情的真挚。
丝毫不怀疑他对她品德上的绝对信任。
她甚至想:新婚那一晚,吴长红若要怀疑她的纯洁,就和他打翻脸,闹离婚!“哎呀,对不起。
”陆文景想尽快告诉母亲她没事儿,走得很急。
结果在穿过红旗村的一个窄巷的拐角处被一辆崭新的自行车撞倒了。
她以为是自己太兴奋又心不在焉碰了人家,头也没抬就连连陪情道歉。
“没长眼幺?”一个鄙夷的女中音击打着陆文景的耳鼓。
文景一抬头,一张白得象墙壁似的宽脸横在面前。
宽脸的上方还戴着副黑框眼镜。
“不会走路?在拐角处还蹦达什幺?”这声音似曾相识。
噢,是“京壳儿”。
文景终于认出她是红旗公社供销商店的售货员,“京壳儿”是她的外号。
这女子原本是南山底一个小村儿的柴禾妞,因为前几年时兴打擂台背语录,她背遍河东无敌手,便招了工做了端公家铁饭碗的公社广播员,后来又改做了售货员。
当年她和公社擂主“铁嘴儿乔”在红旗露天戏台上擂台大决赛的盛况,陆文景至今都记忆犹新呢。
台上红旗林立,台下万人云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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