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有意义的事体了!”这番话正说到慧慧的心坎儿上。
她不禁拿自己与文景相比,文景在吴庄还有恋人不时给情感的慰藉、精神的支撑;身边还有健全的母亲替她操心劳神,自己连这一层也不如人哩。
想到此,慧慧便哭得越发伤心。
一阵猛烈的抽泣,几乎把刚刚咽下的饭也呕出来。
<o:p></o:p>文景急忙擦干眼泪,坐在炕边将慧慧揽入怀里。
她一边抚摸着慧慧的后背,一边含着泪笑道:“我娘说咱们硬是受了读书多的害了。
整天价‘理想’呀,‘追求’呀,不象那些刚刚识得自家姓名的女娃儿,今天不为明天的事情发愁!”<o:p></o:p>“不,文景。
”慧慧一激灵挣脱文景,大声嚷道。
“快远走高飞吧!有百分之一的希望就要用百分之百的努力来争取!”慧慧因态度昂奋而紧紧地握了文景的手。
<o:p></o:p>于是,文景把自己那即将去针织厂上班的消息详详细细告诉了慧慧。
此前,在慧慧的精神处于崩溃的边缘时,她一直不忍心对她说出自己就要离开的话。
在吴庄,慧慧毕竟就她这一个以心相交的挚友啊。
<o:p></o:p>“我叫你来正为这事儿呀!”慧慧摇摇文景的手,急切道。
一向小心谨慎的她说到这儿还伸长脖颈朝窗外望了一望。
<o:p></o:p>“你听到了什幺呢?”文景很纳闷。
这几天她一直躺在家中,会得到什幺情报呢?<o:p></o:p>慧慧屏息听听院里没什幺响动,便推文景去关了小屋的门。
然后从一个包袱里取出她那件白底碎花的衣服,指着袖口上两个黑豆大的小洞叫文景看。
<o:p></o:p>文景不解,把食指垫在那小孔下发愣。
<o:p></o:p>“纸烟落下的火星烧的!”慧慧压低声儿说,“她与我交换衣服的那天,我一穿这衣服就感觉一股刺人的烟熏味、男人味!——俩人肯定是上了炕、过了夜了!”<o:p></o:p>“那天一早,长红亲眼看见一个女人在他二哥屋里。
那憨汉,要说那女子是你哩!”<o: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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