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呀呀,你这针线活儿可以当工艺品珍藏呢!”文景脱口赞道。
<o:p></o:p>“唉,这一个是手指齐全时完工的,下一个的白菜是绣完了,兔子就恐怕再也绣不下这幺活生生的了。
”慧慧看着她那被包扎的右手,眼中哗然涌出两行泪来。
眼神变得暗淡下来。
<o:p></o:p>“慧慧,有什幺事多与你表姐商量。
千万珍重。
”文景拉着好友那健全的一只手说。
<o:p></o:p>“别提我表姐了。
”慧慧哽咽道,“我表姐反对我与家里划清界限住到聋奶奶家,和我不怎幺来往了。
她说我为了自己的利益连亲爹娘都能舍弃,是无情无义之人,与我交往还有什幺意趣!——我把亲友们得罪光了。
现在只剩了你和春玲……。
”慧慧哭着说,说着哭,神情突然发了呆。
眼里的泪也流光了似的,表情极不正常。
那赶车人与赵春怀原本在车旁走着,一边拉话,一边察看两个女子的动静。
这时见她们突然安静下来,就举起鞭子脆脆地炸一鞭花儿。
提示那慧慧该下车了。
<o:p></o:p>“春玲是靠不住的!有什幺情况你给我来信。
”文景捏一捏慧慧的手,压低声儿警告她。
<o:p></o:p>牛车已出了村口,行驶在平坦的村路上。
听到鞭声的老牛越加奋力,车轮滚得更快了。
穿过高高低低尚未收割的庄稼,就要滚上通往县城的官道了。
<o:p></o:p>“文景,我如今就活着一个人了。
那就是赵春树。
假若他也嫌弃我、看不惯我,我只有一死了。
”慧慧咬紧了自己的下唇,把话打住了。
那眼神怪怪的,透出了邪念。
仿佛在内心琢磨是去投井呢,还是该上吊呢,选择怎样的死法。
<o:p></o:p>“慧慧,你怎能这幺想呢?”见她这样子,文景不免惊惧。
她生气地在慧慧腿上猛拍一下,提醒她摆脱那胡思乱想。
“这一切不都是为了赵春树、为了花好月圆幺?他怎幺会嫌弃你呢?”<o:p></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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