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舞台上做戏似地,表演着自己的虚情假意。
文景头也不抬只顾走自己的路。
听得背后有个苍老的声音问身旁的人:“那个恼悻悻的女人是谁?咋我看着面熟。
”有人便故意大声介绍道:“你儿媳妇!”<o:p></o:p>文景扭头朝后看才发现婆婆也参乎其中。
忙返回来叫一声娘。
那婆婆从鼻孔里嗯了一声,道:“我还以为是吴长红家的什幺亲属呢!”文景见她面露愠色,话锋似箭,分明有挑衅的味道。
就勉强作弄出笑脸,道:“家中海容还等着吃奶哩。
明天我就抱了娃儿回去看您和爹。
”不等婆婆再还言,随即大步流星匆匆离去。
<o:p></o:p><o:p></o:p>※※※<o:p></o:p><o:p></o:p>尽管文景已从婆婆的话锋中感悟到她对自己的不满,出于礼貌,她不得不按照自己的承诺,带了海容和礼物回去拜望长辈。
然而,在收拾这一切时,她总是出现疏漏。
不是给孩子穿错了衣服、结错了扣子;就是忘掉了母亲事先吩咐的该带的礼物。
因为她始终没有走出吴长红家那揪心裂肺的氛围,满心都是沉重的悲哀。
亲眼目睹了长红那绝望的样子、发疯一般摔打红梅花的情景,文景怜惜小生命的沉痛情感中又搀杂了复杂的成分。
除了对大人的同情外,还混杂了深深的愧疚。
仿佛长红现今所遭受的一切打击都是由陆文景一手造成。
她摆不脱自己抛弃纯洁爱情、抛弃初恋情人的道德自审。
自我谴责过程中的悔恨无时不缠绕着她。
上一回给首先扎罢小儿疳疾后,长红的娘拉着她的手久久不忍松开、哆嗦着嘴唇什幺都不能说的情景又历历在目。
每每回忆起老人的凄凉的眼神就让文景也满目凄凉。
<o:p></o:p>倒是文景的娘沉着冷静得多。
当文景出了家门时,母亲还没忘了往她那花提兜中又塞了两包慧慧娘送来的苏打饼干。
<o:p></o:p>文景头也不回地走着,不愿和街上的人们打招呼。
但是,她发现这天街上的人特别多。
到长红家送烧纸吊唁的人络绎不绝。
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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