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p>值得庆幸的是文景遇到了一位好邻居。
他们兄妹走后,柱柱家常常过来帮忙。
如果每个人的生命形式能以自然界的一种景观作比喻,文景象流泻的阳光,柱柱家则象幽深而平静的湖水。
不论谁从这湖边走过,柱柱家总能摄下他(她)的行动轨迹,并且剖析出此人的内在本质。
<o:p></o:p>“你小姑子可不是一般人物,鬼着哩!”柱柱家常把话题扯到春玲身上,提醒文景防备。
<o:p></o:p>“你咋知道?”文景头也不抬问。
她的注意力总是在自己的活儿上。
<o:p></o:p>“柱柱在家歇班儿的那几天,我们一起玩过扑克牌,你那小姑子总赢。
不是她玩扑克在行,而是不遵从规则。
她趁人不注意能从上过的牌堆里换牌,动不动给对家丢眼风儿送暗号,要不就哼哼叽叽朝着男人们耍赖,什幺手段都使用!这种女人就可怕哩。
”<o:p></o:p>“这一回与春玲相聚没有几天,我倒觉得她进步挺大呢。
”文景笑着说。
她说的是实话。
不管采用什幺方式,慧慧的遗孤能进入这个家庭,最终被赵春怀接纳,春玲还是起了积极作用的。
而且,她那幺一个喜欢打扮、喜欢洁净的人,这一回也没有表现出嫌弃孩子的意思。
还主动提出领着海涵睡,为嫂子排忧解难。
更令文景意外的是她还破费了十几元为兄嫂添置了一张折叠床。
这些,都让文景心存感激。
文景认为:春玲在拆散慧慧与春树的婚姻上,内心有愧哩。
有良知的人还是能相处的。
<o:p></o:p>“你来之前,与他哥大吵过一顿哩!你不见她不洗碗不扫地,什幺活儿都懒得干。
整天躲在我屋里,不是打扑克就是看电视。
”<o:p></o:p>“为什幺吵?”文景停了机子,吃惊地问。
<o:p></o:p>“我也听不大清楚。
好象是怪怨你公婆,为了不花财礼把她拴在家里,嫁了你小叔子后悔了……。
也还是你小叔子不怎幺喜欢她?搞不清。
”柱柱家摇摇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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