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百姓,全国范围的天灾人祸都无法挽回呢。
三货真能做我的弟弟,替文德照看我爹娘,咱们两清了。
”<o:p></o:p>那三货也想起过去殴打文德的事来,羞惭满面。
看看文德的父母风烛残年,弱不禁风的衰老样子,望着同学文德的遗像,被家中凄清悲凉、物在人亡的场景所感染,同情的泪水由衷涌出。
照着炕上文德的爹娘就磕头跪拜,口称义父义母。
并说文德生前能做到的,三货也能做到。
<o:p></o:p>这件事后,文景的爹娘多少得到些安慰。
同意吃药和打针输液了。
<o:p></o:p><o:p></o:p>※※※<o:p></o:p><o:p></o:p>父母亲的病体好转之后,文景就可以到村外给羊和驴割些青草吃了。
——自从文德出事之后,驴和羊们一直吃爹和文德冬储的干草。
每逢文景抓了干草喂它们的时候,它们低了头闻一闻干枯的味道,就昂了头咩咩地抗议,眼泪汪汪地露出责怪的神色。
它们不明白那毛头小主人哪里去了。
为什幺突然间换了饲养人,在青草旺盛的仲夏,非让它们嚼这干枯的杂草腐叶不可。
<o:p></o:p>文景带了镰刀和麻绳出了村,朝西北方向蹒跚而去。
因为悲痛和劳碌使她本来就苗条的体形更细瘦了,宽大的孝服失去支撑,走起路来飘飘忽忽的。
她记得西北方向靠近滹沱河的地方有两条粗大的渠棱。
那上面就长满了家畜爱吃的芦芽、纹纹草和接续草。
<o:p></o:p>然而,连她自己都不明白那一双腿究竟在哪一条小路上拐了个弯儿。
一双穿着白色孝鞋的脚竟然把她带到了南坡底断魂岗下文德的坟前。
当她再一次意识到那个喜欢缀有红五星的绿色军帽、喜欢骑吊有小圆球把手套子的自行车兜风的弟弟,就永永远远变成这堆黄土,再不能复活时,她坚强的意志、超常的理智在狂飙式的悲情面前,统统变成了随风席卷的枯叶。
陆文景跪在弟弟的坟前,哭瘫了。
<o:p></o:p>想想文德自从来到这人世,就没有赶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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