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p></o:p>中午孙老板在隔壁酒楼订了个包间,把公司十几号职员都带去给我们接风。
准确地说是给peter接风。
席间,孙老板不知哪根筋抽了,硬要我来翻译他与peter之间关于业务的谈话给众人听。
翻译就翻译。
可我翻一遍,他就紧接着纠正一遍,正眼也不瞧我,一脸的盛气凌人。
<o:p></o:p>起初我忍着。
慢慢地,我的脸热起来。
环顾四周,房间里除了两个老板,似乎每个人的脸上都写着“这孩子真不容易”。
窗外是蓝天白云,一个再好不过的晴天。
阳光透过玻璃窗亮堂堂地照着,而孙老板的脸在我眼里却渐渐模糊起来。
<o:p></o:p>我拢一拢头发镇定一下,把孙老板说的每一个字听清楚,然后开始指出他的错处。
孙老板斜了我一眼,大概是意外吧。
慢慢地,他的面皮紫胀起来。
第一次他的目光转向我,死死地盯着,活像格格巫,看得我竟然扑嗤笑了。
一直冷眼旁观的peter奇怪地看了我一眼。
<o:p></o:p>在场的人都停下筷子望着我俩,脸上的表情包罗万象。
我再一次纠正了他之后,孙老板被彻底激怒了,他不加标点地说了万里长城那个规模的一段话,命令我:“翻!”。
<o:p></o:p>“翻不了!”我学着邵美琪一甩头发说。
<o:p></o:p>“你失职!”他冷笑着说。
<o:p></o:p>“你要是能把你自己刚才的话重复一遍,我就给你翻!”我微笑着说。
到这份儿上,我才不管他什幺老板不老板,本姑娘豁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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