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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孙饼不敢硬碰,一待箫来便将长剑转向递往他处。
捂耳休息的正色和尚看得真切,心下也不得不佩服自己刚才的对手。
这老道姑激战之后尚有如此内力,端的是后劲十足。
自己跟她比下去,实在难说谁胜谁负。
湿儿看热闹倒是不耐烦了,大声嚷嚷道:“这是耍猴还是比武呢?一个大男人,躲躲闪闪的,成何体统?”长孙饼身材偏瘦,长得就有点猴头猴脑,加之这幺一高一低地在师太身边晃悠,的确有点像猴子跳来跳去。
群雄听湿儿这幺一叫,顿时哄堂大笑。
几个闷骚的青年男子便又叫道:“长孙掌门,你就不能再硬一点吗?”长孙饼的脸红一阵绿一阵,勃然大怒道:“瞎……瞎叫什幺?小心……小心把嘴给……你撕开了!”他此时已累得气喘吁吁,嘴皮子也早已变得不利索。
玉箫师太一看玩儿够了,便在防守中夹杂若干进攻招式。
一支玉箫上下翻飞,霎那间把长孙饼罩在箫风之下。
长孙饼不得不硬着头皮拿剑挡箫,只三五下,长剑便被震飞。
长孙饼情急之中一招“撒豆成兵”,撒出一把麻将,分别打向师太的六处大穴。
然后身子向后一翻,接着就地一滚,总算逃出了玉箫的包围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