遮额。
只有婉儿这种生长于深宫里的书呆子,才会对这事情咬文嚼字吧。
除了这群书呆子,阉割二字,哪有分开之理,所谓阉了,不就是把男儿的鸡巴割下来,让他做不了交媾之事嘛!!
常言秀才遇见兵,这次确实遇见秀才,有理难说。
糊涂的婉儿,一字之误,男儿最重要的鸡巴就这样被你阉了下来啊我无奈的瘫软床上,婉儿细心的给我撒药包扎,料理伤口。
我看着她那副诚惶诚恐的样子,心里也不禁软了下来。
也罢,也罢,阉了就阉了。
反正当初也立过誓,要为所爱之人阉身。
比起鸡巴的有无,说到做到对男儿才更加重要吧,也不枉一干女子为我这重情男儿倾心竭恋。
若不阉,也是辜负了她们,一众痴情女子。
既然要进宫做太监,宫里道道检查,那两样东西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大大咧咧的呆在下面。
婉儿用的是祖传的秘术,能把一对春子推进小腹里掩人耳目。
可我的大阳具,那根五寸多长的大阳具,哪怕她是月中仙子,恐怕也没办法推进腹中吧。
不阉下来,怎幺出的去这净室?更何况,留下了两颗春子未损,性欲没有丝毫受损,将来还照样是那幺喜欢姑娘,那幺喜欢玉体,那幺喜欢操逼。
这才是最重要的。
要是对着姑娘的身子、玉体横陈,不会欲火大起、欲罢不能。
要是看着姑娘美目盼兮、媚眼频飞,却不想分其双腿、大操其逼、进进出出大战三百回合。
那才是真正的悲哀吧。
起码对于眼前的婉儿,我还是恨不得马上将她捺倒在地,狠狠的操上一整夜。
这就够了,还有什幺可求呢?包扎完了,婉儿扶起我出净室休息,这时我看到她早已哭成了泪人儿。
我心软了,抱了抱她,说哥哥不怨她,谢谢她让我可以保留了完好的春子,男儿之风没有丝毫的损减。
十、久别胜新婚阉身后(虽然婉儿认为她没有阉我),我下身缠着厚厚的白纱,卧床休养了半月余。
因为银子使得好,又有婉儿照料,所居所住十分舒适宽敞,也没有任何差使。
婉儿一直悉心照料我,让我心里暖暖的。
毕竟春子还在,秋毫无伤,每次看到婉儿的小屁股扭啊扭的,我的心里又开始翻腾着。
奈何下面伤口未愈,行不得淫,只能努力忍耐。
十数天过去了,伤口已经渐渐好转,眼看就要拆下包扎重见天日。
可婉儿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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