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不到那个小孩,我看不见了!」我转向神情既纳闷又担忧的书怀学长,六神无主地重覆同样几句话,后来甚至开始语无伦次。
抱住头,还扎着针头的手背受到拉扯,隐隐作痛。我从没想过自己会为了这种理由泪流不止,心口像被剜掉好大一块肉,空空洞洞的。
「以柔,听我说,你先别慌!说不定只是一时的,等老师回来再问问她,不要一个人穷担心。」书怀学长坐到床边,将我的手从两侧太阳穴拉开,迫使我抬头看他;纵使也有些讶异,他却将情绪强压下来,低声安抚我:「那是你的『天赋』不是吗?既然是天赋,就不会不明不白地失去。就算失去,应该也有方法能找回来。别自寻烦恼了,嗯?」
注视着他的双眼,我缓缓地点了点头,开始调整呼吸。
有人在旁边镇定提点,我紊乱的思绪也顺利理开,逐渐恢復了冷静。
学长说的没错,「看得见」属于天赋,是天赋就难以被轻易剥夺;从前暂时失去阴阳眼能力的例子也不是没有,都怪我太大惊小怪,还让学长看笑话。
原本习惯在后方看顾着我的书怀学长,现在也成了能走在前方引导我的人了呢……
见我镇定了下来,不再恐慌了,学长才放心地松开我的手。
隔几分鐘,回到病房来的詹老师见我醒了,整个人眉开眼笑,然而在听说了我的状况,又旁敲侧击问出栽植枝枒的梦境后,她一双娟秀的眉又往中间靠拢,皱成了八字。
「我猜是你将『意念』投注得太深,在湖神引出你的意识,让你亲自栽植木精灵的本体时,你将所有的力量都灌到上头了,才会一时间变得『看不见』。」詹老师在椅子上坐下,边帮我将病床的小桌子翻了上来边解释:「一般而言,过三到五天就会完全恢復,但每个人体质不同,你又感冒耗损了健康,回復起来速度恐怕会比较慢。」
我摸了摸鼻子,然后忽然想通了一件事。
原来,梧桐在梦里骂我笨蛋是为了这个!说来说去,她果然还是在担心我啊,可怜无法坦率表达出关怀的小傲娇只能反其道而行。
不就幸好我够了解她?
「所以……我不是失去了天赋吧?」我小心翼翼追问。
「傻孩子,当然不是!」詹老师横我一眼,将一碗小小的吻仔鱼粥跟汤匙放到桌上,「趁热吃,补充点体力,快快养好身体,你肯定又能看得见啦。」
听到那个形容词,我的双颊立刻发烫。都已经满二十岁的人了,还被调侃是「傻孩子」,多害羞啊!但,也许在詹老师的眼里,现在的我和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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