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强拉着出去,又赶紧找人布置丧礼。
韩家只有两个妇人,一个少年,而且一个个都悲痛欲绝,哪里还能够处理这些事情。
而杨文博因为自己相邀才使得韩剑尘丧命,心中愧疚,丝毫不敢懈怠。
好在他与韩家常常来往,家中仆人都相熟,忙了大半天,掌灯之后,灵堂终于布置起来。
灵堂中,韩剑尘的尸体被停放在床板上,苏凝霜等三人一身丧服,跪坐在旁边。
李天麟,月儿还好些,哭了半晌此刻已经有些缓解,苏凝霜却是呆坐着一动不动,如同木雕一般,目光无神,凄凉的样子让人心碎。
李天麟强打精神,让人熬了些粥,喂了月儿小半碗,然后端着碗送到苏凝霜唇边。
苏凝霜如同木偶一样,被李天麟叫了几声都回不过神,李天麟无奈,只好暗暗搞了个罪,强行给苏凝霜灌了几口,却大部分都洒出来,衣服上沾满了汤水,苏凝霜却呆呆的一无所知。
等到第二天,棺材铺送来了棺材,韩剑尘的尸体终于入殓。
原本按照礼仪,尸体应该停放五七天才能下葬,但杨文博看这苏凝霜不眠不休不饮不食的麻木样子,只怕出了什幺不详之事。
与李天麟商议后,尸体只停放了三日,便草草下葬,好在韩家人丁单薄,没什幺亲戚,自然也没人跳出来挑理。
饶是丧事一再精简,仍然是耗尽了人的精力。
苏凝霜在这三天里寸步不离棺木,水米不进,木偶一样仿佛自己的灵魂也随着夫君的棺木埋进了地里。
直到丧事完毕,才略微回过神来,喝了几口参汤,还吐了大半,只能勉强支撑,却还是精神恍惚。
杨文博这几天也实在是累的够呛,此刻也松了口气,眼见苏凝霜略微有了些精神,才道:「弟妹,韩兄弟人已经去了,你以后还要好好保重身体,不为自己,也要为女儿着想。
月儿丫头已经没了父亲,可不能再没了娘啊。
」听到月儿的名字,苏凝霜略略添了几分精神,看了月儿一眼,涩声道:「月儿,给我寻一把剪刀来。
」月儿吓了一跳,问道:「娘亲,你要做什幺?」苏凝霜道:「我跟你爹爹说过,要是有一日他去了,我就剪了头发出家为尼,终身为他念经祈福。
」月儿顿时嚎啕大哭,抱着母亲的身子不松手。
李天麟也在一边苦劝。
杨文博叹道:「弟妹有这心倒不是不好,只是月儿只有你一个亲人,你如果出家了,让孤零零一个女儿如何?依我看,你可以在府里起一座佛堂,带发修行,既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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