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这墙结实着呢,却在这个时候听到一声婴儿一样的啼哭。
“警察凿开墙壁,看到了妻子腐烂的尸体……”
灯光在这个瞬间晃了晃,我顺势把声音拉得很长,虚无缥缈,断断续续地说:“在尸体的头上,正坐着那个有一张血盆大口和一只炯炯独眼的可怕畜生。”
徐文祖纹丝不动。下刀的手稳如泰山,一点都没在怕的。
我不甘心,想了想,又讲了《猫汤》,他头也不抬,然后我改编《妖猫传》重点讲了大诗人打开棺材时那上面的血手印,他笑了。
明眸皓齿,笑容消融那些格格不入的阴郁,看起来漂亮极了。
我呆了五秒钟,长长叹了口气,为什么要跟小孩生气呢?你看他多漂亮!看在我以后的孩子也会颜值这么高的份上,我决定原谅我老公了。
但他反而抬起头看了我一眼。
很快的,一闪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