黏稠软烂,温暖肥沃。
我脱口而出,唐姨,我终于操到你了。
庆生妈长长地吐了口气说,就知道你迟早会爬上我这身子。
最开始我像个笨拙的骑手一路颠簸,很难从容地驾驭自己的坐骑。
庆生妈是个很「懂事」的女人。
我能感觉到她随着我的抽插,调整着进退迎送的节奏,配合我体会到在波峰浪谷间出入起落的韵律。
看着身子底下摇曳生姿的庆生妈,我渐渐失控。
鸡巴好像陡然间又伸长了一截。
我使劲往前努了努,穿过了一层层柔韧的肉。
这种峰回路转别有洞天的复杂构造,让我喜不自胜。
天呀,庆生妈小声的喊。
她的头不停地左右摇摆,像一匹鬃尾乱乍的惊马。
多年后我在川贵一带跑长途,有一次拉了个搭车的。
夜路寂寞我们聊了不少关于女人的事儿。
据他讲庆生妈估计是山西大同女人。
那里的女人是出了名的「重门叠户」,男人操的时候会有「穿堂入室」的奇妙感觉。
其实,最让我回味的还是庆生妈在床上张弛有度的节奏,分寸火候拿捏得恰到好处。
我曾经也搞过很多以「活儿好」自居的女人。
要幺僵硬木讷纹丝不动,让你觉得在奸尸一样索然无味,要幺瞎摇乱晃假装风魔,你的注意力全放在怎幺配合她上,根本享受不到任何快感。
我俯在庆生妈身上,脸埋在她的颈窝,手里死死抓着她的奶子,鸡巴的抽插变得越来越凶狠。
庆生妈在我耳边轻声叫,天呀,捅到嗓子眼了。
我把她的头扳过来跟我亲嘴。
庆生妈明白了我的意思,吐出舌头让我含住,双腿缠绕着我,屁股往上拱的速度快了起来。
她期待着接纳我的一切。
这举动让我受到了莫大的鼓励。
我心情矛盾,虽然心存感激,但是邪念丛生——快,使劲,碾碎这个婊子,射死她,融化在她身上。
下腹部的一团火燃烧蔓延,鸡巴随之酸胀酥麻。
射精的瞬间,我喊出了声,「唐姨,唐姨……」庆生妈搂着我,柔声说,「宝贝儿,姨在呢。
没事,姨在呢……」高潮过后,我死在床上缓了半天,听着血液从四肢汩汩地流回大脑和心脏。
忘了带套子了,我说。
庆生妈坐起身拢了拢头发说,不碍事的。
看着她水汪汪的眼睛,我觉得自己可能爱上庆生妈了。
因为我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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