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枉费自己这等人生奇遇,也好让自己尽享奇欢异乐,亦不是仅仅一逞皮肉蠢物之乐就罢,思索了几日,越发连朝事一概都不问了,笔拟了一些条文规矩,才唤来月姝,命她去大观园宣讲自己的「行宫规矩」。
月姝自小也识字断文,边看王爷拟的规矩,并听王爷释言。
虽说这月姝早已身心均备好了是王爷的内宠,随时候着王爷的意思供王爷淫乐,又深知这弘昼「主子」王爷有那说不尽的奇思怪想,但真真看着这些条陈规矩,也实在觉得满纸淫念,摧意摄魂,未曾看完,浑身战抖不已,实在觉得王爷真真是何等星宿,一时温存体贴,一时竟能思出这般淫意,便觉耳热心跳,呆了半晌,人竟然如在云雾之中一般,尽然以处子之身,险些人生头一回直接泄了身子。
此时,大观园里众女,正惶惶然羞耻耻不知何以自处中。
一面体念,贾家的下场实在远比开初传出来的消息要好太多,简直真如「天家恩德」一番,此时皇权最重,忠君之心更是深入女德伦范。
这些女子大多自幼受教,均知君威如狱,君恩似海,如果雍正真的赐了「姘刑」,便是未见元春之血书,也没几个真敢自尽,只能以或少妇之躯,或处子之身,等待着被一众野蛮兵丁,反复强奸直至死去之酷刑;若雍正发配她们去黑龙江或西北大漠,也只能跋山涉水,远赴他乡,充当军妓,从此在塞北关外,忍受千人奸万人污的下场,似这京中大户人家娇滴滴的妻女丫鬟,西北东北兵丁最是喜欢辱之,只怕下场亦为凄凉。
万万没有想到,元春最后血书一封,唤回雍正几份夫妻挂念;而这和亲王,居然肯「冒险」上书求情讨恩。
雍正竟然也肯宽恩,将众人赏了其为王府之奴。
虽然谈不上做王爷的什幺侧福晋甚至丫鬟,充其量只是沦为了王爷之行宫内性奴玩物。
但是相比前往黑龙江甚至姘刑的命运,真真叫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了。
虽然一众处女仍然难免失身被奸之命运,也不知道这个声名在外的荒淫王爷,会个什幺品性喜好,怎幺个行为态度;但是像凤姐等有心胸的,又曾有过男人的,就想得开的多。
立即带领众姑娘领旨谢恩。
又过得几日,宁荣众美被赶进了大观园,此时不比往日小姐姑娘身份,竟不知衣食何在,忽然宗人府竟然又给了钱粮供给,凡日常所需都一应如初,甚或更加奢华,而那内务府夏公公和嬷嬷都来探视过,大内之人不比外人,说话越发露骨,一面吓唬众美,伺候的不好,仍然难免发配边疆之类等,一面提醒众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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