洁一世远不如古人在意,自然不介意其已非处子,甚至其等少妇知风晓月,更晓风情,比之处子难免失贞恐慌,更有风味;然贾府并其亲族中一众小姐,却本来认定个个都是连男子面都没见过几面的纯洁尤物,一个个白玉无瑕冰清玉洁且候着由得自己奸污破身,淫玩操弄……湘云、宝钗皆是如此,连那小红、秀鸾、翠镂、瑞珠也是贞洁之女被自己采去元红,能得此等佳人之身子,到底是美事。
虽然在园子里常以淫事训导之,甚或还以女女之事侮辱之,然男子家均是如此,在自己床前,任凭得女子淫意千万,却断断不许在其他男子面前山水一露半分毫。
虽然无论如何,这贾府众女都是被一咕噜儿圈入园中,此非选秀选福晋,乃是圈了一园子禁脔玩物,也没得一一考究谁是处子谁已非完璧,说不准也有哪个丫鬟早有过苟且之事。
但是却万万没有料到这迎春,这贾府的长女千金,居然自承失身。
弘昼皱眉更是怒思,心想今日召你本来是一时兴起罢了,难不成今日我不召你这小荡妇来奸污,你还要瞒着不成,真正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越想越怒,脸色青了起来,握拳一声怒哼,飞起一脚,将脚下那铜盆一下踢翻,咣当一声,汤水且洒了一地。
迎春只吓得一阵惊魂乱飞,那盆中水蔓延出去,直至其跪地之裤裙下摆……迎春脸如死灰,又叩首下去,口中只道:”不奉旨,迎春不敢自裁……迎春死罪,玷污不堪,求主子施以重罚……”弘昼此时已经坐上了炕沿,取了一边玉钏儿备下的暖白毛巾来擦拭自己湿漉漉的脚丫。
半晌,擦完左足擦右足,仿佛要压抑自己之怒火。
此时屋内静默,虽然静寂无声,真如同威压重重,山峦险赫,怒江奔流一般……迎春本来懦弱可欺,此时更是仿佛要被这静默压制得昏死过去。
弘昼擦完双足,穿上棉质的撒鞋,从炕上起身,且走几步,到了迎春之跟前,见迎春只敢低着头看着地板,便伸过手,用手指托起其圆润滑腻的下巴,抬起那冠玉美艳的脸庞,口中无味一般只缓缓道:”本王只问你一个问题,你要老实作答。
”迎春惊惶看着弘昼,忙回:”是,迎春……不敢欺瞒”.弘昼恩了一声,接着缓缓道:”只一条,你只要如实回本王……你是进园子前失的贞,还是进园子后破的身……”迎春大惊失色,要叩首却被弘昼托着下巴,只得道”不……主子……我是进园子前……进园子后……迎春并不敢……不敢……再见任何一个男子”弘昼死盯迎春那哭得红肿双眼之中一对乌黑的瞳孔,凡半柱香之功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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