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间,弘昼难免痴迷这醉人迷梦之中。
待到湘云、可卿、宝钗、凤姐、翠镂、秀鸾、瑞珠、宝珠、小红一一奸污过。
这些个女孩子个个对自己千依百顺,便是有失贞之痛,被奸之辱,也是强忍守礼,顺着自己,丝毫不敢逆了自己的心意。
那湘云、可卿、宝钗、凤姐又个个是高贵贞洁之女,却个个也用足了心思,忍着淫靡,只为于绣榻上让自己尽欢,一个个守着性奴之德,认真努力取悦自己。
数月过去,弘昼不由得也习惯了。
甚至颇为满意自己所要求之”用身子固然是本份,要紧的是用心”.觉着这些年轻美貌的女子,对自己都颇为用心极致。
他才做几日王爷,觉得那幺多女子对自己死心塌地,做自己的恭顺性奴,得意非凡之余,也越来越觉得理所当然。
不再似初时那般惶恐。
只前日,迎春跪诉自己已经失身。
虽然是进园子之前之事。
竟不知怎的,令弘昼气往上涌,倒好似迎春背叛自己一般。
想着那迎春的娇媚身子,居然自己之前已被人奸过了,竟怒不可遏,觉着真是女子家水性杨花,居然不守性奴之礼。
虽然也知迎春如真是在入园之前失的身子,自然也谈不上对自己的背叛,只是有此例子,竟不知怎幺得,颇反思此事,觉着园中女子个个可疑起来,凭他见着哪个如花似玉的女孩子,也觉得微微有些愤怒。
只是不知这怒从何来。
若论起家法礼数来,迎春若真是入园之前失了贞洁,自己若是不喜,打发去辛者库也就是了,自己若是喜欢,其实也无所谓,留着继续淫玩就是了。
一个性奴,本不值得愤怒;细思迎春之事,不过是失了闺贞,与自己,也无甚大错,又何须愤怒。
这等明知自己愤怒得有些无头绪,又抑制不了愤怒之情。
让弘昼颇为暴躁了几日。
常有打骂下人奴婢之为。
吓得凤姐可卿都加了小心伺候。
幸亏宝钗乖巧,昨夜替弘昼磨一方沉香鲁墨,伺候弘昼写字,墨香清幽,才略略缓了焦躁。
只是今日又是午后烦躁,才出来漫步散心。
此时背后听到蚰烟怨言,似乎这两日郁闷之心,又找到一个宣泄点:需知,”怨怼”之心,臣子之于君王,奴婢之于家主,只要存了”怨怼”之心,这就是罪,所以一时,仿佛找了自己这两日愤怒的缘由一般。
气冲上天庭来。
想到这里,弘昼冷冷一笑,对着邢蚰烟道”你……自然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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