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奴婢失言了……奴婢不会说话说错了……请主子只管惩罚……”弘昼一笑,低头摸了摸这小丫鬟的鬓发,笑道:”罢了……本王是指点你,不是责你……恩……只管替本王更衣吧……”经这几句,弘昼下体自已经软和了下去,金钏儿虽然得弘昼安慰,到底惊惧,也只管替弘昼抹干身子,服侍着弘昼穿了内衣,又穿了一件素蓝色的袍子。
扎了条金丝三股的腰带。
穿戴毕了,见弘昼示意,再不敢多言,只引着弘昼回了内殿卧房。
便在门外候着。
弘昼进了内厅,见那蕊官已经醒来,着了一身淡紫色细纱罩裙,未梳秀发,一头留瀑,初春倦起,两腮红云,正有点不知所措得呆坐在床前。
见弘昼进来,才忙上前跪着请安。
循着礼数问主人昨夜是否尽兴。
弘昼见她稚嫩摸样,也就笑笑不再调玩。
命金钏儿去备了早点,唤蕊官陪着用了。
那蕊官新失童贞,到底羞涩,一边用着早点梗米粥,一边只敢低着头偷偷瞥一两眼弘昼。
弘昼虽然昨夜新采这小性奴的童贞,但是他此时已经颇经过几个绝色女子了,这蕊官论起身段来,修长高挑别有风味,年纪幼小又稚嫩清纯,若是往年当初,自然刚刚奸过,自然爱若珍宝;只是如今自己已是奸玩过宝钗湘云等绝代佳人,也算遍折名花了,自然也不愿太过宠幸,只是笑着和她攀谈两句,知道论起诗书,这等女孩子未必晓得,只是这蕊官是自小学的戏文,故也问戏文歌舞之事,只是寻些话头来佐此早点罢了。
那蕊官,本是苏州孤儿,自小便是被一唤作”浣溪班”的教习所,度其体格音貌过人,养来做幼童歌舞妓为备。
十岁上就出落得身段儿高挑秀美,唤作”秀格”,和龄官的”清音”,芳官的”芸姿”,都是那班里的隗宝。
只后这一班子伶人女童,都被买入贾府,本是伺候元春省亲之用,后来也就一直在园子里伺候夫人小姐少爷老爷们听家常戏。
似她这等伶人幼女,入了贾府这等世家旺族,充为豪门官宦人家豢养的家伶人,也算上上等了。
只是其时唱戏为下九流,这大家子所买的伶人少女,真以身份论起来,其实都当不得是个人,远不如各房的丫鬟,比府里粗实丫头尚不如,只是一件玩器罢了,她自小就懂事,有些风尘自轻之念想。
也总知道自己不过是个戏子舞娘,在豪门官宦人家演演昆戈,成年几岁后,不拒哪一日被贾府某个少爷叫到房里去奸污破身,之后被亵玩几年,说不定要被府里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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