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愿让自己循着常理宽衣解带,裸呈做嘴,再慢慢入港,偏偏要自己当着两个小妹的面,直接脱去裙裤,露出要紧所在,想来主子是要直接奸辱自己,一则主子适才明明说了,被小妹惹起火来要泄,二则当着两个小妹,偏偏要示意自己其实是”只供主子插玩之事物”,褪去裙子更显此意,额外辱没自己,自然可以增进主子之兴致。
她心下虽然悲苦,此时却也不得不将手伸进罩衫,轻轻抽动丝绦,便将腰带解下,双手扶着裙子,略略向下一展,那裙子便顺着自己宽宽的臀部退了下去。
弘昼睁眼细看,果然是别有风情。
那李纨的两条白白圆圆的长腿,此时透过罩衫开合处裸露出来,大腿处略见丰腴,细白滑腻不见瑕疵,泛着白光几乎耀眼夺目,罩衫下摆处遮遮掩掩,反而看着就是要让人摸玩一番的冲动。
只是此时两条长腿如此娇媚也难以吸引目光。
只因李纨那胯部的风流景致,却见李纨穿着一条绣着梅花纹的精致内裤,将其下体包裹得紧紧,只是李纨下体美美得鼓出一块来,此时内裤包着,自然勾出一条清晰肥嫩的缝隙来。
那内裤饶是织得细密,仍然清晰可见茂盛的阴毛从内裤的两侧缝隙处露出根根点点来。
最让人心醉的是,那缝隙处已经一片湿漉漉,不仅更让内裤贴紧,更是将肉色都仿佛要映射出来。
李纨此时羞愤欲死,也颇恨自己身子不争气,又仿佛是觉着自己做了什幺对不起先夫之事,自己居然如此不堪,闻得靡音,窥得妹体,就下体忍耐不住冒出这肮脏的水来。
如今让主子和两个小妹看着,自己的尊严是荡然无存,人说女子水性杨花,果然不错,自己守制十年,以为是古井不波,谁想不过是被堵塞得湖泊,一时堤溃,便洪水泛滥了。
想想又因愧生恨,都怨丈夫早逝,才让自己不近此等事十余年。
自己如花一般的年纪,都在这深宅之中虚度了。
才使得自己如今被一惹一逗,就如此情动欲生。
因为这层恨来,不由得再也忍耐不住,眼泪便如断线的珍珠一般流下。
觉得泪水顺着腮帮而下,恼恨自己不堪,忙又要要摇头擦去。
弘昼看着李纨的泪花,也知她空闺十余年,又一向以枯木性子为人称道,一朝要被自己如此玷污折辱不堪罢了。
却不肯放过她,道:”脱了……”手儿一挥。
李纨知道弘昼指的是自己的内裤,事到如今,自己又何必矜持。
手儿卷着那梅花衬边,将自己的内裤顺着白腻腻的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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