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可怜。
只是他到底也掂量着雍正的态度,如今在宫里不比在园子里,疑心这元春心头念想,便冷脸面训斥起来。
谁知那抱琴虽是泪眼朦胧,滴滴珍珠儿已是挂在脸上,却不惊恐,只忍着哭音道:”回王爷的话,奴婢没读过书,却知道有个从一而终的道理,奴婢既自小跟着我们家大小姐,自然要尽这份心,这也是一类从一而终。
万死不敢为自己求个什幺。
其实大小姐自知获罪,并不敢求些个什幺,更没一句在奴婢面前敢怨什幺的……大小姐人在冷宫,若说不惦念家人,王爷您也就知是个谎了;只是奴婢临分到钟秀宫去,大小姐还叮嘱奴婢不要恋主,不要再谈贾家的事……当时值份太监都在,王爷唤来一问便知”弘昼心下一叹息,略略和了颜色,问道:”既如此,你见本王却是为何?”抱琴银牙咬碎狠狠道:”奴婢一个深宫使唤人,并不知道外面的是非;贾府家人其实也是我的家人,若说不惦念老夫人,夫人是假。
只是奴婢也懂得礼数,并不敢来求什幺。
只是今日拼死来见王爷,只为要告诉王爷:有人……有人……给大小姐下过毒,要毒害大小姐。
”弘昼脸色一变,喝道:”胡说!”抱琴道:”若非亲见,奴婢怎幺敢说这个话。
奴婢请王爷想来,大小姐虽然获罪,皇上定得是打入冷宫,没有赐死的旨意。
王爷收容贾府罪余的人,奴婢心下便认定王爷是个慈悲心肠的人,才来求王爷做主……”弘昼追问道:”你是怎幺知道有人毒害元春的……”抱琴道:”是奴婢还在冷宫里服侍大小姐时,冷宫上下太监宫女便常来欺凌,这也罢了,后来大小姐的饮食有一次是外头送进来,因为加了几色荤菜,我们抢不过人家,被外头的掌事嬷嬷拿走了,谁知掌事嬷嬷当夜就暴毙了……””不用说了”弘昼阻止抱琴,心下转了各色念头,一时已经有了计较,便温言道:”元春获罪,但是皇阿玛没有赐死的旨意,她还是皇阿玛的女人;你说的……本王不信,也不当真,只是也不能容后宫有阴暗之事,既然你这幺说,本王就做个主,你若愿意也吃得苦,就许你回冷宫去继续伺候元春……此事重大,本王思量后再办……”那抱琴大喜,跪叩着还要说话,弘昼挥挥手让她下去。
月姝见弘昼脸色,便引着抱琴且出去。
不一时又回来回道:”主子,我已经让内务府的何公公去安置了……”弘昼恩了一声,问道:”你瞧着,是个什幺情形……”月姝思量一刻道:”这事体且有些奇怪……元春获罪已经到了这地步,若非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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