羞耻,那几句要紧关要的字眼却是细不可闻。
弘昼心头也是一奇,心想这黛玉今儿来,无论什幺心思,最终总逃不过献身两字,如今自己已是心动,竟何必非要说什幺合德之事。
一时倒更添了好奇,略略退了三寸,却是一笑,手上却添了霸道,不再只在黛玉裙腿上抚玩,而是一把揽过来,搂上了黛玉的腰肢,将个黛玉的软软香香的身子,拖也似一般拖到自己怀里,越发装个纨绔无知,在她发胎上一吻,道「什幺合德故事,合德可有你身上好闻好香?典故本王不懂?你且说来……」黛玉是个泪人儿,被弘昼一搂一亲,但觉自己更是羞恼,无奈之下,又是泪落两颊,努力平定几分喘息,将心头那三分欲念三分羞辱死死压抑着,才断断续续道:「颦儿哪里敢这等自比。
成帝昔年,飞燕合德皆是世上绝色,又是姊妹一同侍奉君王。
何以史书辞赋曲律衣衫,用典飞燕之事千万,用典合德却寥寥所无?颦儿想着,一则固然飞燕是后,合德是妃,主次有别。
其实还有一层,是合德之哀,不可细数。
飞燕做掌上舞,着留仙裙,虽也是千古风月事,却到底添了几分雅致风流,那起子有色心没良心的文人墨客,自己也不免想着那点子遐思,却偏偏不肯说出来。
才做了许多盛赞飞燕之文墨。
明里,是说她绝色,暗地里,不过是自家意淫妄想,也能有这等帝王之艳福可享罢了。
便是太白那等人物,也不免俗,所作清平调,也是调戏风月之句。
所谓'一枝红艳露凝香,云雨巫山枉断肠。
'那幺合德呢?可叹合德与飞燕有一宗儿不同,才使得一般儿天人,身前遭逼迫而死,千古也只留个污名。
」这一番连弘昼都不由问道:「哪一宗不同?」黛玉此刻一路说来,倒彷佛搂着自己轻薄的不是自己要用身子性情去取悦的侍奉主人,而是闺中密友同窗一般,此刻说得凄惶,更是泪雨涟涟,玉首摇动,那泪珠儿顺着脸颊淌下,接着道:「淫行。
」「昭仪旧事上说,合德事君,又不同飞燕。
她是千般心万般心都在成帝身上,飞燕揽权,合德却只在成帝身上用心。
入宫之时,成帝因偶隔窗跨帘,瞧见合德宽衣沐浴,但觉女儿宽衣裸体之态,更胜床笫之好,入泉润汤之形,更胜云雨之媚,合德身子较飞燕略为丰润,更是添了多少意趣。
一时心动神摇,才头一次临幸合德,奸了她的身子。
后来合德得知此事根末,非但不恼恨,竟是刻意有心安排,每每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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