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一抖一抖,那冰蚕内裤亦是一抖一抖,俱是春情。
旁人不知,弘昼久经风月,却知这是女儿家耻辱到了极点,也能情动心热之征兆。
他亦不管不顾,只自家挺送,又插弄黛玉那小股一会子,但觉阳根更紧,那龙龟头上如同密密麻麻有酸汁浇灌,一时几乎就想泄了……以他身份,其实万般皆是无妨,若要泄,也只是胡乱泄了,便是留了黛玉贞洁,回头重振雄风再奸便是。
哪怕是今儿乏了,明儿再奸也一样,更无需考虑胯下女奴喜恶受用与否。
只是今日,明知黛玉初来之时,是替可卿告饶,也有嘲弄自己之意,却到底有些心结,不愿胡乱丢了身子,倒没了颜面。
此刻缓了缓神,咬了咬精关,到底还是想脱了这颦儿内裤,令其最是羞人之桃源、含羞忍辱之耻处,女儿家贞洁穴儿,并那耻毛股肉、给自己奸玩个透彻、奸个痛快。
想到这节,又是有心辱她取乐,那弘昼已是嗓音嘶哑,口中只喘息道:「本王脱了你外头衣裳,撕了你怀里小兜玩你奶儿,又弄你两只小脚……竟不知是你侍奉你主子,还是你主子一应侍奉你?即如此,你定要自己脱了那贴身小裤。
你不是说女儿家冰洁呢……偏偏要这等辱你,本王才得快活呢……你不是博古通今,连那飞燕合德,多少淫事俱知幺,你自己个儿脱下来……一边脱……一边还要说两句挠心的话。
熬得住,那才得算你性子贞洁,却也守奴德呢。
」那黛玉本已被弘昼周身淫辱得再无半分气力,自觉地随时要昏死过去。
连那弘昼自己退了裤子,露出那吓人的话儿来,奸弄自己的一方美臀,亦觉得不过如此了。
心下凄凄惨惨,却觉得弘昼那硬邦邦的话儿,在自己雪臀之下厮磨,除了千般凌辱,万般羞耻外,也有一等说不得的钻心舒坦的滋味。
只有一个念头:「这便是主人那物什……我此生贞洁灵秀,皆当化为灰儿,只为了这物什一时之乐罢了。
」又是想着:「原来那话儿要这般磨蹭,男人才得快活……既如此,还是先玩我那屁股的好……又舒服,又没那幺难过……虽也是一般辱我干净所在,到底好受的些……」待听得弘昼满口喘息喝命她「自己脱了贴身小裤」,又要「说两句挠心的话」。
她亦是泪空心绞,无可奈何,知道此劫难免。
自己最珍贵羞藏的少女一条缝隙,蜜汁体香、小小几根羞人耻毛,微微一段半开花径、糯糯两片朱贝小肉,薄薄半层轻波褶酥,细细一片冰魄粉膜……终究要主动脱了那最后遮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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