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得李纨、宝钗教养,也一心只愿拿自己幼小身子侍奉弘昼,让主子快活,让自个儿凌辱,尽奴德、献贞操、品耻辱、悦主人,但是真想到那懵懵懂懂、惊惧唬人的「男人如何用小女孩的身子」,却到底是有几分幼小女儿家天性惧怕的。
只是惧怕归惧怕,适才弘昼夸她屋子精致都没听真切,但此刻弘昼抛了自己,坐在自己小床被褥之上,命自己「乖乖脱衣裳」却到底是听真切了。
她纵然有十分惶恐、百分羞涩、千分耻辱、万分惊惧,但是姐姐、婶婶、嫂嫂的日夜教导此刻倒是一股儿涌上心头,也知自己豆蔻年华,一身肌骨,皆是弘昼玩物,断然不敢违逆半分。
竟是咬着下唇,从那丹田里鼓舞起一片女儿家勇气来,努力收敛心声,不去想那怕人之事,竟先是墩身福了一福,回个话儿,也算是安抚自己心神,顺着那弘昼吩咐,竟是宁可多用嘤咛娇音,说是天性里一段风流,亦是那稻香村里日日熏染几分妖娆,连一片童音都带着醉意:「是,琴儿乖的……琴儿乖乖脱了衣裳……」想一想,竟也不知是哪里的一股傲性,竟是咬着下唇,媚眼如丝,娇音如泣,加了一句:「只求主子……别扫了兴致就好。
」弘昼听得一笑,知道她不擅伺候人,是小孩子充大人,已是自己蹬下了靴子,盘腿便坐在宝琴那香香的床褥上,将那粉色被褥一翻,挪出一段空隙来自己好安坐。
却偶尔翻见,那宝琴的小枕头原来是个绣着喜鹊的荞麦枕儿,在那旁侧居然有一件奶白色的如意纹小肚兜,一条奶白色的如意纹小内裤,也不知是昨儿换下的,还是今儿晚上要换,丫鬟们怕凉了乍一穿了不适宜,才搁在被褥旁取暖的。
这等旖旎闺房春色也是颇为撩人,他忍不住捏起那小内裤来摸玩一通,看着那小小一段布料只有自己巴掌大小,越发显得童真可爱,心里头淫意渐凶,不由瞧着宝琴只顾遐想「这幺小的衣裳,穿在这幺个小妮子身上,岂非要酥倒人了?不知这小妮子此刻身上贴肉穿的什幺……可和这手上爱物儿比起来哪个更纯贞,哪般更怡人?」他安心要赏玩这小娘儿一段风流,倒问道:「扫了什幺兴致?」那宝琴偷眼瞧见主子亵玩自己枕边小内衣,那手掌摸将上去,好似就在自己贴身耻处揉玩一般,嘤咛一声,越发脸红的厉害,两只小脚丫顶着地上打转,半晌才道:「琴儿还小,身子……也小……怕没什幺看的……怎幺都比不得姐姐身子……」弘昼听得几乎要笑得打跌,不想这小娘儿竟是如此烂漫可爱,原来别有一等小女儿家心思,想着羞惭不若宝钗风流,便假装正色道:「你且脱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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