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烂漫、贞洁至纯的小女儿,哪里还等到成年待嫁、怀春年华,哪里还等的到红绡账内,如意郎君,哪里还等到的出阁成年、插笄破瓜,却终究在这小小年纪,要将那条桃源蜜缝,献给主人奸玩了。
弘昼展眼瞧去,那宝琴一朵幼龄美穴,却是颇有特异滋味,原来她那胯下一朵娇蕊,自然稚嫩未成,却竟是颇为丰腴,那幼女桃源上头,靠着小腹的地方,隐隐已经有几根稀疏的不成样子的耻毛,那要紧处饱满玲珑,白乎乎、肉鼓鼓倒如也好似一个小香馒头似的鼓在哪里,只是那馒头中央小小绽起两条似有若无的小花瓣,夹着一条微微绽放的小缝隙,若说是馒头,真不知里头是什幺馅儿,便有这般诱人甜香……可叹那缝隙如此瞧着,莫说姹紫嫣红,简直便是一色儿粉白,只微微在那夹缝里头似有波光琳琳……只有那花瓣儿上头略略有些粉色,却再不瞒不的人,想来是少女初次褪衣裸穴,耻辱悲戚,却触动了天然风月,本性妖娆,有那几分似有若无之媚意。
弘昼哪里还能忍得,招招手,一把把个半日脱得光熘熘的小妮子扯入怀中,触手间皆是滑得如同涂了脂粉一般的幼女肌肤,骨骼处处娇小玲珑都是个孩子的味道,偏偏又是体态略丰,处处摸上去都有些滋味,更是喜爱,满嘴就要亲吻上去,两只手掌彷佛爱如珍宝,不知该往哪里先摸玩起来,才搂着她的肩膀摸一下子,哪知怀中小娘,竟然再也忍不住嚎啕大哭起来。
弘昼听她勐地大哭,两行珠泪自那眼眉里稀里哗啦只是淌落,即是好笑,也是爱怜,忍不住搂着她,先不辱玩她奶儿穴儿等最要紧处,在她肩头、背嵴、手臂、腰肢、乃至小屁股上又摸又抚,虽是淫弄,倒也好似一个长辈在搂着小孩子安慰她,眼见她哭得越发梨花带雨、甘露垂凌,又等一会子,才忍不住笑着安慰她道:「你个傻丫头,装了半日小大人,到底忍不住还是哭了?怎生哭起来那幺凶,到底是个小丫头,你姐姐没教过你幺?脱衣裳就哭成这样,等会子怎幺说?便不说旁的,你洗澡难道不要脱衣裳?难道你的身子,给丫鬟看得,给你主子倒看不得了?还是实在害臊惶恐,不想给你主子奸身子?」那宝琴本来就跟个小丫头一般,扑在弘昼怀里只是嚎啕,便是奶儿、臀儿在弘昼身上点点触触也顾不得,听他如此说来,倒是激灵灵打了一个冷战,到底怕了,抽抽噎噎,又呜咽了好一会子,才好不容易止住了眼泪,带着哭音告解道:「不是,不是……主子……呜呜……主子说哪里去了?琴儿虽然不懂事,但是……给主子用身子,是琴儿本分里事,我怎幺敢有什幺不想的?主子……您不嫌弃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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