羞臊归羞臊,到底是宝钗家风、李纨教养,天性里有偏有一股子浑厚果敢,居然到了身子被辱到这种地步,依旧可以憋红了小脸蛋,流着泪,能整理出话儿来回:「是……呜呜……谢主子疼惜。
琴儿的身子,自然只有主子用得。
琴儿此刻稚嫩,呜呜……啊……到底……不风流,怕委屈了主子;呜呜……只是琴儿这里……却是个……极干净的奶儿……连琴儿自己,都不曾这幺……这幺着。
能给主子……刻个印儿,却是……呜呜……尽兴的。
只怕自己耻辱苦痛不够,倒不成个性奴本分了……呜呜……主子若喜欢……呜呜……只管刻深些,刻破出血来留个疤痕,将来便也能瞧呢……琴儿却是……呜呜……不怕疼的。
」弘昼哈哈大笑,倒忍不住干脆俯下身来,在那两颗豆蔻四周,被自己用指甲刻出的血印处一一用口舌舔吻,仿佛是在吸吮她的滑嫩乳肉到自己口腔里过一遍口液,不仅将这个小妮子吻奶儿吻的颤抖酥软,更有那童稚肌肤、天然吹弹,那被指甲掐下去的乳晕边角,立刻又恢复成一片滑腻白净,口中安慰道:「都说了别老想着摧残自个儿……好宝琴,好乖乖,好宝宝,这幺妙的奶儿,若弄伤了,本王却舍不得呢,哪里就刻个疤痕出来?……」他一边说着,另一只手却顺着小妮子的肚脐眼一路往下,婆娑着她光洁多脂依旧婴儿一般的小腹皮,在她那一颗娇小扁圆的肚脐眼里挖弄了一会子,直将个宝琴婆娑的媚声连绵,倒是憋着笑,童音求饶:「主子别挖肚脐眼里……琴儿怕痒……受不得」。
弘昼便也饶了她,再顺着少女腹皮往下走,终于触及了那片桃源小丘,玲珑花贝,却偏偏揉上了她那几根稀疏的小阴毛。
他也是捉狭,将她那几根阴毛用手指捻起来,一并搓揉一番,将七、把根稀疏的毛儿「莎啦啦」得滚捏成一根小辫子,笑道:「难为你这小蹄子会说话。
适才说不怕疼,却又怕痒?……适才又说自己这几根毛儿难堪?却还羞不?到底是怎样?可给你主子玩儿?」那宝琴本来怕痒,但是此刻少女下体花苞贝肉、小腹下那鼓鼓光洁的阴阜肌肤,最是羞人的那处终于被男子侵犯抚摸了,但觉弘昼的手指离自己平生最酸涩苦痛又”w'w^w点0^1'b”z点n`e”t是羞愤妖娆的所在只有一指甲远,那几根耻毛被拎起来,触动体内痒疼,那桃源缝里几乎能感觉到一股股热流奔来涌去,倒好似有些尿意,更是小身子揉成一团,几乎要在弘昼的身子上磨蹭遮羞解痒了,心里头,除了羞恼耻辱,竟也是有些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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