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这宝琴年幼贞洁、未知风月,此刻瞧着,只怕亦是可怜见的被激起了一段春意,那小穴虽是窄小,却吞吐翻转,裂红滚汁,一番候着男人奸辱得趣的好模样儿。
这般幼女娇娈不到年纪,就被迫绽开的春光颜色,本就是人间风流盛景……如今却更妙在,那粉红鼓涨的耻肉上,更被弘昼,用雪白的珍珠白色,绘制了五片螺旋重叠的婉转花瓣,倒跟细心刺绣上去的画儿一般……端的是可爱的不堪。
那五片花瓣,都围着那女儿家最耻辱最要紧最贞洁最羞臊的一眼春蕊泉眼,却已非人间景致,更有三分瑶池风光了。
再上下观瞧,此刻宝琴通体幼躯上,被那五彩的「风月妍」勾勒填白、描绘附着,更是美不胜收。
一介幼龄娇娈,多少新芽春蕊,浑身上下盘着一只彩泥绘制的五彩孔雀,绕臀而上,点背为香,攀着女儿家的锁骨翻颈子下来,一颗玲珑小雀之头,垂垂而下,在女儿家微微隆起的胸乳上开椽鸣春,叼着一颗肉漉漉、娇滴滴的小奶头儿,那孔雀尾羽在挺巧饱满的小屁股上顺着股缝散开四条翎毛,盘着腰肢逗弄……若论年纪,可怜这宝琴的奶儿、臀儿都在发育作养、不到被男人奸玩的规模年纪,却无可奈何、呈香献羞,非但要乖乖的呈上来给自己任意奸污糟蹋,还要上头有孔雀头,下头用孔雀尾,刻意妆点拱卫,凸显得好一片风流。
那小孔雀妖娆鼓动、婉转啼鸣,仿佛唯恐自己错过这番要紧处一般。
可叹宝琴又是奴驯乖巧,虽不太懂风月,却也知主人今儿要玷污自己,努力弓扯着身子,挺胸收腹,又将女儿家耻处故意抬得高高的,好一番求奸求辱的羞耻姿态。
那一片粉红光洁的耻处,又有适才被拔去耻毛的几颗血珠,却用最是洁白无暇的颜色,绘制了五片花瓣,围绕着那穴缝顶在那里,只候着男人最后一辱,最后一奸,最后一破,将她从个至纯贞洁的豆蔻小女儿,奸污成个风流女儿、性奴禁脔……此等光景,只怕是德行老僧亦要缭乱修为,也亏得弘昼,竟到此刻,亦能忍得住满腔奸入抽插、夺贞采红之欲念。
他亦是咬牙切舌、再忍一刻,有心要成就今儿这一片佛国丹青雅趣,竟能口舌鼓噪,勉强喘息道:「呼呼……好看……呼呼……好个小丫头,竟衬得起这画意风流……这缅栀花,其实也叫鸡蛋花……甚是娇嫩,外头是白色的……比雪莲还要白,里头……还有一层嫩黄……便是这里头……用金色画最后一笔。
」说到最后一句,颤颤巍巍,将自己的一根手指,终于顺着那雪白的花瓣,探索进了宝琴的幼嫩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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