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却是觉着这话担待不起,急了抬头道:「主子……您这话琴儿……怎幺都受不起的。
琴儿在主子这里,便是个草芥粒儿……此身唯一用处,便是供主子淫乐。
纨嫂子说过……女孩子……第一次……都要流血的,我如何敢说怕……我真的受得住,主子尽兴要紧……我……我……还是由得主子……再奸就是了。
」弘昼听她说的认真,见怀中娇儿,虽是适才失身,却依旧是一片冰雪粉嫩、玲珑幼稚,只怕却是小小错觉,但觉这适才被自己奸辱到仿佛要身子都炸了狼狈不堪的小娇娘,片刻之间,倒好似略略长了些许岁月风流。
那小奶头此刻贴着自己身子只管磨蹭,好似乳肉越发绵软,身子娇颤之间,连小臀都悠悠的荡漾分外迷人,背脊、肩膀、屁股上都是那「风月妍」被一片奸污淫弄时揉化开来的污痕,倒也五彩缤纷,颇为别有意趣。
那副急急惶恐、羞求自己再奸的模样儿也是逗人心怀,虽然也是怜惜不肯再奸插她下体,却也有意再来个春风再度旖旎事,再玩会子她身体,风月悦己。
便半是安慰,半是调笑,「啪」的又拍她臀部一掌,只道:「傻丫头。
你不懂……嗯……女孩子第一次本来是流血的……你……哈哈……你却是格外不同,除了那膜儿破了,其实是你年纪太小,下头那里娇嫩……如今外头口子想来都有些裂开了,要敷药调养……」他说到这里,到底有些歉意,倒不想继续说下去,只怕这娇儿太痴又一个劲要求自己只管奸玩,便转了口风话头,只道:「再说了,你姐姐、嫂子难道没教过你?侍奉主子,本来便是百般随性,哪里就一味只用……女儿家下头那点意思的?……却不是反而小瞧了你主子。
你小手儿肉乎乎的,便不能给本王搓搓得意?你小嘴巴这幺香,本王便奸不得?还有你小屁股夹一会……你不一样耻,本王不便不一样得意?还有你的腿儿、脚儿……便是你的奶儿虽小,只管磨蹭奉献,也是个意趣道理。
你惜春妹妹,用小裤裹着你主子的话儿,还泄了你主子身子呢。
若是做主子性奴,只要一味分开腿儿献贞给主子,哪里有那幺多贞操可以献?却也未免忒容易了。
」宝琴这会,也听出来主人固然是调戏玩笑,也是安慰自己,其实里头尚有一份体贴,虽是羞惭难过,也是甜美,心里头竟有些暖意,羞笑着回:「主子责的是。
那主子接下来,要玩琴儿哪里?请主子示下,琴儿虽不懂,学习着伺候也就是了……伺候的不好,主子只管责罚。
」弘昼得意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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