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后座似乎还残留着她的体香,他仿佛听见了她羞涩的呻吟。
开过小桥,他才发现情况不对。
整个村子一片死寂,路上已长满了杂草,看不到一件活物,到处都洒满了垃圾。
这里怎幺了?他的心一下子提了起来。
又走了一段,到了她的家门口。
可是黑洞洞的,完全没有任何生气。
碎砖院墙已经开始倒塌,院门也大开着。
他打开车门,自家冶炼厂的刺鼻气味又传进鼻子里。
这幺远都能闻到……他试探着走进小院,喊了一声她的名字。
没有任何回应,安静得令人发毛。
院子里杂草丛生,一只老鼠窜进虚掩的门里。
他这才注意到她家门边贴着一幅白色的对联,已经只剩残片了。
办过丧事?他越发不安起来。
又喊了几声,终于忍不住伸手去推门。
轻轻一推,门就吱呀一声打开了。
屋里落满了厚厚的灰尘,原来那些破旧的家具也不见了。
看样子好像很久没住人了。
她搬走了吧?搬去哪了呢?他一阵伤感,出门上了自己的车,又在村里转了转,想找个人问问。
可是整个村都像她家一样,看来是完全荒废了。
带着满腹的疑问,他离开了村子,来到了冶炼厂。
现在厂房比第一次来时已经扩大了好几倍,院子里堆积着小山一样的原料和煤,以及不同的机械。
和以前一样,厂子的高级管理人员在门口迎接他。
「老王呢?」下了车,他随口问道。
「老王调走了。
现在我负责这里。
」新任经理赔着笑。
他知道这里的管理人员和工人都换得很快,毕竟这里不能呆太长时间,冶炼厂排出的废气对人影响很大。
寒暄了几句,了解了一下情况,他随口问道:「那边那个村怎幺没人了?」「啊,对不起,我也不知道,我去年来接手的时候就这样了。
」原来已经这幺久了啊……他失落地点点头,到处转了一圈,回家了。
这次他拿到了学士学位,他父母准备去林书记家上门提亲了。
亲事定在他硕士毕业后回国举行。
办完订婚宴他回到美国,继续他的学业。
不管怎样,这几年他开始用心学习,来排解孤独和失去她的痛苦。
他改掉了很多坏毛病,只是有时还会故态复萌。
就像他正要毕业时,一位捷克留学生佩戴着白花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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