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趴在我的脚边,舔着我的脚,求我让你上床陪睡的。
」「做梦,你这个恶毒的人,你这个畜生!这是绝不可能的!你可以占有我的肉体,但我绝不可能做出那种不知廉耻的事情!」说出这些话已经是极限了,道尔夫人深知,自己有限的抵抗绝不可以再更进一步。
「太棒了,道尔夫人。
就是要这样才对,这样我才不会觉得太无趣!」看起来似乎罗伯斯并不介意这种程度的「反抗」,但这幺做是福是祸,道尔夫人隐约有些不安。
罗伯斯从枕头下取出一个皮质的项圈,丢给道尔夫人。
「戴上它。
」看着手中的项圈,道尔夫人没敢迟疑太久,她无奈地用颤抖的双手将其戴在了自己洁白细嫩的脖颈上。
「把链子的另一头拴在床脚。
」道尔夫人也照做了。
早已被撕扯得破破烂烂的最后一点尊严也被扒去,道尔夫人感受到了一种比赤身裸体还要羞耻的绝望。
就这样,忍受着罗伯斯如雷般的鼾声,道尔夫人在地板上度过了一个不眠之夜。
望着窗外不见星月的夜空,道尔夫人有一种十分不详的预感,残酷的命运似乎正在等待着自己。
第二天的一大早,一夜没睡好的道尔夫人就被罗伯斯按在房间的落地窗上粗暴地发泄了一通。
罗伯斯一手拉住她的头发,一手抬起她的一条大腿,把她的身体死死地压在玻璃窗上,尽情地蹂躏着这具充满成熟韵味的身躯。
罗伯斯特地拉开了二楼的窗帘,被按扁成一团的雪白丰乳就着清晨的微光,紧贴在玻璃上分外显眼。
一对乳房在窗后「擦玻璃」的窘态,让房前园子里的园丁和警卫们看了个透彻——罗伯斯才不在乎这种事情被人看到。
但道尔夫人就不同了,看着眼前朝着自己指指点点,捧腹大笑,还吹着口哨的男人们,她的心如堕冰窟,越坠越深。
第二天的整个白天,道尔夫人都是在地下室里和罗伯斯一起度过的。
罗伯斯故意打开了地窖里所有的门,让整间别墅里都回荡着道尔夫人不绝于耳的求饶和哀鸣声。
果然,一如罗伯斯昨天所说。
入夜,就在罗伯斯享用完自己伤痕累累的身体后,跪在地板上的道尔夫人将自己的唇放在了罗伯斯的脚边,恳求他让自己睡到他的身旁过夜。
这当然不是道尔夫人自愿的,她宁可睡在地板上也不愿意与这个男人共卧一榻。
但拒绝他的后果,她连想都不敢再想。
第三天,当道尔夫人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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