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好帅嘛……」
听罢,他脸色一沉,轻挑眉,说:「是说你衰吧!你别废话,找我干嘛!」经他一提,拓治想起自己跑了题,吃吃笑问:「小武啊!你今晚会ot吗?」他看看手边的行事历,边翻边说:「废话!三个菜一个汤你别给我少煮一样!」他把今晚标下的一项赶工圈起,继续恐吓说:「盛钥匙的碗下面压住了买菜钱,我七点回来还没得吃,今晚就上网买个榴槤让你跪。」任谁听见他那番话都会嘖嘖摇头,骂他好端端一个男人跟恶婆婆无异。
「知道了,夫人。」然而拓治好脾气得很,还装起被欺负的小丫环起来。
他连再见也不说一句就掛线,望着拓治那傻气的笑脸黯淡下来,最后擦黑。清澈如镜的机面映来他带暖意的眼眸,他急忙摇摇头,把电话收回裤袋。
才一个早上,他案头就多了一批审批文件,他单手拿过咖啡,若无其事抽出夹在其中的金融杂志抽出来,封面一角正是拓治被执达令封屋送走的小图。啜了口早凉掉了的咖啡,掀开那八卦一看,醒目的标题马上入眼:「奇蹟还会出现吗?」也不用看内文,他都大概猜出来,反正拓治每次都是这样变成过街老鼠。
说到他这学长,自小受到金融界的父亲耳濡目染,对投资不单有心得,还很有一手。当年就靠着他父亲那笔小小的遗產,翻个手就赚了两三倍回来,就这样钱滚钱,一下子打响了名堂。拓治是单亲家庭出身,父亲死后更是没有什么好忧虑,乾脆卖了自己成长的单位,租了个高级公寓﹑吃喝玩乐随性过日子便算。
学生时期,拓治是最会照顾人的学长,就连他这种混身也是地雷的炸毛野猫也被驯服,说到驯服,他向来也不喜欢那说法,至于混身也是地雷的炸毛野猫嘛……外边那班人﹑上司和客户也大概怎也想不到,过去他竟然是个问题少年。
母亲离开前几年,继父就开始对他们母子施暴,动輒就出拳起脚,母亲受不了跑了去,就留下他一个人抵受那些言语和肢体暴力。慢慢地,他每天都带着伤上学,继父暴躁的脾性让所有人也离他们家十丈远,老师见怪不怪,邻居爱莫难助。如果眼神能把一个人杀死,大概当年他早就把继父砍得血肉模糊,谁也无法辨认。
然后日復日,他慢慢染上了继父眼底的暴戾,他双眼已变成继父的眼睛,他脸容也变得像他那般欠抽;月復月,他身上再不只有继父施予的伤,还有许许多多看他不惯的学长﹑邻校的野学生称说被他跩得很地看来挑衅而打下来的伤;年復年,他不再只是个被打也反击不来的孩子,瘦小的身子也抓住了窍门,卸去好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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