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才拿起自己的碗筷开始吃饭。
周憷清,你前几次也这么说,可连一次都好不了。
吃饭的时候两个人都很安静,长期的良好家教让他们严格遵守着食不言寝不语。
周憷清饭量小,吃得快,放下碗筷就托腮看着陆宴臣吃。
陆宴臣的吃相很优雅,哪怕是在吃饭的时候他也是挺直了腰背,专心吃着碗里的饭菜。
他吃得专心,她也看得入神。
等陆宴臣吃完饭,将碗筷一搁,她才大梦初醒般跑去沙发上,继续看那本植物大全。
可注意力还是被他吸引着,看他挽起袖子,看他将桌上所有的碗筷都迭好走进厨房。
每每她煮了饭,他都会自觉的去洗碗,虽然只是将碗筷收拾好放进洗碗机了而已。
周憷泠用书遮住口鼻,嘴角上扬。
余光瞥到墙上的时钟,抱起书本踢踏着拖鞋上了二楼的书房。
她还记得他说吃完饭要给她上药的呢。
陆宴臣一面听着踢踏踢踏的拖鞋声,一面将厨房收拾干净。
周憷清只会煮饭,却不会收拾,每次都是把东西一股脑的塞在一起,等第二次要用的时候就会找不到。
每一次都是陆宴臣不厌其烦的帮她收拾,分门别类摆放整齐。
他从洗碗机里拿出被清洗干净的碗筷,一一放回碗柜里,待一切都收拾干净,陆宴臣才走出厨房。
正准备上楼的时候,瞥到桌子上那亮起屏的手机。
那是周憷清的手机,似乎已经亮起了很多次。
陆宴臣走过去,准备替她将手机捎上,拿起手机的那一刻,屏幕再一次亮了起来。
他看到很多条信息。
其中就有周憷泠的。
这么多信息无一不是喊她出去。
去北城最大的酒吧里玩。
那是周家的产业。
出了名的销金窟。
隔几天就会上演一场妻离子别,每次都会被周家压下去。
总有压不住的那天。
陆宴臣垂了眸,手指悬在解锁键上,直到屏幕重新息屏,到底还是没有按下去。
他将周憷清的手机握在手里,熄了一楼的灯,摸黑走上楼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