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她能开心就好。
他想看她眼里的光被重新点燃,不求能有多热忱,但起码,不要死寂一片。
他带她去做过心理咨询。
情况如他所料,不是很好。
医生跟他说,周憷清的精神状态很差,只要再发生点什么,她整个人就会彻底坍塌。
但同时她又很坚强,能让那根线一直绷着不断裂。
同医生商讨过后,陆宴臣选择了第一种治疗方法,漫长而又温和。
他想,他有足够的时间陪她治疗。
有足够的时候给她编织新的未来。
可是意外发生了。
当他匆匆赶去那家酒吧的时候,周憷清已经脱得只剩下内衣裤,伏在地上,亲吻那些杂种的鞋。
愤怒,是他人生里是属于极其罕见的情绪,他本该温和内敛,不动声色。
那天却觉得自己积压了二十多年的愤怒,如同沉睡多年的火山,一并爆发。
他将她按进怀里带走,遮得严密。
为首的人拦住了他,被他一脚踢开。
她神志不清,一会拉着他的手按在自己的皮肤上求他操她,一会在他的怀里挣扎,哭闹着喊爸爸妈妈,喊不要。
她吃了药,跟她给他吃的那种类似。
他能靠自制力压下去,但她不能。
陆宴臣将她丢在床上,死死压上她的四肢,钳住手腕举过头顶。
她踢他,想从他的掌下脱身,嘴里含含糊糊的叫着爸爸妈妈。
她的穴湿得极其厉害,两根手指也能轻松的插进。
他心里憋着火,气她,更多是气自己。
气自己没有照看好她。
陌生的情绪让他失去自我的控制,咬着她的脖子,在那里留下一个个的牙印。
因呼吸而剧烈起伏的胸乳送到他的嘴边,乳首挺立,像一朵红梅,等着他的采撷。
他咬了下去,叼住乳首往外拉扯。
她抱住他的脖子,搂紧,又推开,喘息声痛苦,萦绕在他的耳边。
她拥着他,带领他一起在烈炉里翻滚。
她微张着檀口,在他亲过去的时候咬他,血腥气在两人口中流窜。
陆宴臣就着舌上的疼同她撕扯在一起,身上的衣服被她弄得凌乱,手上还有她抓出来的血迹。
陆宴臣捏着她的嘴,将自己退出,重重的咬在她的下唇。
末了又舍不得,轻柔含吮,哄着。
他知她是处,知她不经人事,他等她成年,等她喜欢上自己,想将第一次留在两个人互述心肠以后。
可如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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