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怕她会知道真相,隐瞒的愧疚让他们想要对她更好。
她接受了这份有异心的善意,同时又为陆宴臣感到开心,生长在这样的家庭里,有着爱他的家人们。
周家的产业很快被查封,而她也收到了关于周家物品拍卖的邀请函。
是陆宴臣给她的,他说,也许里面还有一些被藏起来的,属于你父母的东西。
她同陆宴臣一起去赴约,他们结婚的消息只有个别特亲近的人知晓。
对于他俩的一同出场,自然也引来了众多注目,更别说两人指间那两枚同款的戒指。
只不过,她没有在这里的拍卖会上遇见曾经属于过父母的物品。
像是那场车祸销毁掉了父母的所有存在。
她安静地坐在那里,等待着拍卖结束,期间陆宴臣出去了一趟,回来的时候手上多了个托盘。
托盘上放着一个透明的盒子,里面躺着一枚暗红色的胸针。
是她曾在照片里看到过的胸针,别在父亲西服上的胸针。
他说,那是他拜托拍卖人员私下拍卖给他的。
他曾经见过这枚胸针。
他将那枚胸针别在她今天穿的礼服领口上。
岁月没有留下风霜,胸针被保养得极好。
他还说,也有一个人同他一样,想私下拍走这枚胸针,是她父亲曾经的旧友。
问她要不要同那位长辈见一面。
她同意了,再顾不上拍卖的结束,半拎着裙摆挽着他的臂弯,穿梭过时光的回廊,在尽头也有一位同她一样怀念着她父母的人。
是她没有印象的长辈,可那位长辈却似乎对父母很熟悉,很多遗忘在记忆里的小细节都被长辈寻出。
是父亲儿时的玩伴,不到成年便举家搬迁到了国外,只在父亲结婚那年回来过一次,而后就因为战乱没再回国,也断了同她父亲的所有联系。
这次回国也是听说了周家破产,所有物品都被拍卖的事情,他担心好友有困难,连夜从国外赶回来国内。
却发现,好友早已消散在错失的时光里。
她从长辈对口中体会到了对父亲的怀念,以及痛失好友的痛苦。
周憷清不知怎么安慰这位长辈,只能为对方递过手帕,说上几句场面话。
长辈接过她的手帕,笑着说要是她的父母还在,看到她如今这般亭亭玉立,心里也是会感到欣慰。
长辈没有问她周家的事情,像是已经从别人的口中得知了答案,她将目光移到站在一旁一言不发的陆宴臣身上。
长辈没有同她过多的叙旧,在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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