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身的甜与铁板独有的焦香,所有味蕾在舌尖融成和谐韵调,唇角不自觉上扬。
她顿时有些后悔没听服务生的建议,这时若是搭上lafite,肯定完美不过。
「好吃吗?」
听闻,夏尔雅立刻敛下笑,声色冷淡,「勉勉强强。」
知道她没实说,车时勋也没戳破,只是无声莞尔,着手收拾料理檯。
夏尔雅每吃一口,想品酒的念头就多一分,但偏偏她今天是开车来上班,明天上午九点在士林地院还有场言词辩论庭,今晚若是喝了酒,明天势必就得搭车去法院,儘管车资能报公帐,到底还是麻烦。
苦思之际,原先在料理檯内的男人不晓得什么时候来到身边,在她右侧的座位落坐,手里还端着一杯色泽剔透、香气醇厚的葡萄酒。
「2000年的lafite。」车时勋轻道,刻意把杯口倾前,让她闻见满腔酒香。
夏尔雅忍不住滚了下喉。
男人勾唇,「想喝吗?」
「??」
知道他不安好心,夏尔雅横他一眼,别过脸,拒绝被诱骗。
「其实,」男人哑着声,邃深的眸里沉淀了整场夜色,狭长的眼尾落了碎光。「夏律师只要说一声想要,我就会把它给你了。」
「??」
夏尔雅听着,竟觉得这男人在调戏她的错觉,甚至被弄得口乾舌燥。
她气得瞪他。
「怎么?你不想要?」男人却无视她的怒意,挑衅更甚。
「我要走了!」她气愤起身,抓了皮包就要走,车时勋却开口留她,「夏律师。」
他不过轻喊了一声,没有更多的话,却轻而易举困住她的步伐。夏尔雅死咬着唇,极力忽略耳根上逐渐漫漶开来的热气,挪不开脚却也不愿回头。
「是我说错话了,这杯酒就当作是赔罪,把东西吃完再走吧。」
男人坦然认错,将酒杯摆在她未吃完的餐点旁,安静等候她的回应。
夏尔雅抿唇不语,好半晌才坐回椅子上。
再怎么说,这顿饭也是花她的钱,她没必要为了车时勋和自己过意不去。如是想着,心里稍微舒坦了些,夏尔雅重新拾起刀叉,继续用餐。
一会,身旁的男人又喊了她。
「夏律师。」
「干嘛?」
夏尔雅淡瞟他一眼,拿起酒杯抿了一口,香气醇厚,尾韵带甜,是她喜欢的口味。
意外看见她笑,车时勋心口一紧,旋即别开眼。
「需要帮你叫车吗?」
差点忘了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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