衷,走至门口时,又似想到了什么,「对了。」
「你昨晚的行为已经触犯刑法第三百零五条恐吓罪、第三百零六条侵入住居罪以及第三百五十四条毁损罪。等我的当事人计算好相关损失,会一併连同刑事告诉向你请求。」
她微微一笑,摆明给对方难堪,话说完,推了门就走。
金恩娜脸色一阵青白,快步追了出来,「你去告诉车时勋,我永远不会和他离婚!我会继续折磨他,直到他死为止!(??????????????????????????!???????????????!)」
步伐略顿。
夏尔雅接过杨心安手上的咖啡,吩咐她送金恩娜下楼,置若罔闻地走进办公室。
关了门,她将咖啡摆在桌边,耳边回盪着几秒前听见的话。
金恩娜究竟对车时勋做过什么事?她曾经想过用什么方法杀害他?她是不是不只一次想过要杀了他,甚至因此付诸行动?
她攥了攥手,下意识找来手机,点开通讯纪录。
上回的谈话开始得莫名其妙,也结束得没头没尾,他们之间完全没有谈论到这个案子的重点,她有必要再和车时勋谈一谈。
夏尔雅按了拨号键,电话响了许久,最后转入语音信箱。
她又打了一次,结果依旧。
夏尔雅分神瞥了一眼电脑萤幕右上方的时间,早上九点多,他应该在忙,贵为跨国集团的经理人,不可能时时刻刻都有办法接电话。
于是她打开信箱,想以信件与他联系,却发现自己没有留下他其他联络方式。
这男人不只打乱她的行程,还坏了她的工作原则。
气闷地关上视窗,夏尔雅重新拿起手机,传了一封用语制式的讯息过去,要他拨冗回电商约下一次的会议时间,文末更请他附上邮箱作为往后洽谈的联络管道。
然而,一整天过去,手机却未捎来男人任何音讯。
天色渐暗,盘旋在心口的不安逐渐膨胀,让人越发心神不寧。
他会不会出了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