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偏偏今天她却如此反常,他都说了不去医院,也说吃过药了,她却还留下来替他冰敷,只为了确保他真的退烧。
这一点也不像她会做的事。
「我们改天再约,我先走了。」夏尔雅起身想走,男人却哑着声开口,「夏律师。」
心下轻颤,夏尔雅回过身,男人眸色疲惫,唇边却是平时的清浅。
「能等我三十分鐘吗?」
理智告诉她应该拒绝,口却背道而驰地说了声:「好。」
沐浴后,车时勋换了套衣服,从房里出来时头发只吹了半乾。
夏尔雅看了立刻皱眉,本想开口想说些什么,又立刻抿上唇,她不过是车时勋的委任律师,没必要连这点小事都多嘴,他都这个年纪了,又不是小孩子还需要人照顾。
车时勋进了厨房,从冰箱里拿了两条巧克力棒出来,接着又转身到中岛前泡咖啡。
「夏律师,你要加糖吗?」
「两??」夏尔雅下意识回答,才说了一个字就意识到不对,立刻止住声。
「两匙糖是吗?」男人弯唇,暗自庆幸她的习惯依旧。
「??」他就不能当没听到吗?
车时勋端着咖啡回到客厅,先把咖啡递上,而后在右侧的单人沙发落座。他一坐下,夏尔雅就看见他手里的巧克力棒,不禁蹙眉,「生病了不要吃甜的。」
话一说完,她就想挖个洞把自己埋了。
听闻,车时勋表情有几分可惜,却还是把东西放下了。
馀光瞥见他听话停手,夏尔雅说不出心里是什么感受,只是下意识地抿唇不让嘴角上扬。她稍微清了下喉咙,开啟手机的录音功能,板起正色。
「车先生,你说金小姐曾经意图杀害你,能请你详细描述当时的情况吗?」
「金恩娜和我结婚后,依然和车时宇保持来往??」
婚后三个月,金恩娜发现自己怀孕,于是找上车时勋,问他愿不愿意让当孩子名义上的父亲,至少在两家人面前让孩子能有正当的名分,车时勋自然是不同意。
他也明白地告诉她,若她想要留下这个孩子,就和他离婚。
金恩娜何尝不希望结束这段婚姻,可车时宇却要她委身在车时勋身边,做他的眼线。
车时宇要她掌握车时勋所有的行踪和习惯,好在时机成熟时下手,只要成功除掉车时勋,他在家族里的接班顺位就能一举跃升,从此不必再被人取笑是情妇生的庶子。
为了保住孩子,金恩娜一求再求,车时勋依然不为所动。
得不到援助的金恩娜心灰意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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