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习惯和喜好,甚至她一有状况就立刻来到身边。
没有一个客户会像他这样。
所以车时勋想要离婚,除了想摆脱金恩娜的纠缠和报復以外,或许真的就像旁人该死臆测的一样,真的有那么一部分是因为她,是吗?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他们见面的第一天吗?
从和她争辩一块提拉米苏的归属权开始,车时勋就已经对她有这种想法了吗?
「车先生,我还有事,先走了。」顾不得疼痛馀波未止,夏尔雅慌乱抓起摆在腿边的皮包,仓促丢了句告辞就要离开。
「夏律师。」
「还有什么事吗?」她故作镇定地穿上鞋,始终背对着没有回头。
看着那明显疏离的背影,男人无声喟叹,弯身拾起她遗落在座位旁的西装外套,缓步走至她身后,在距离两步之遥处,「你的外套。」
听闻,夏尔雅绷着脸略微侧过身,快手接过外套,转身离开。
车时勋站在原地,凝着女人渐行渐远的背影,直至看不见了才敛下眼。
或许,当初她在婚礼上主动开口和他说话的时候,他不该刻意和她争论,更不该找上她为自己处理离婚这件事。
就像或许,他的感情早该随着十二年前那场意外一併消逝,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放在心里却又没能藏好,又一次带给她同样的困扰。
或许他不该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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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日,夏尔雅一进办公室就看见摆在桌上的牛皮纸袋,想起昨日傍晚杨心安打来的那通电话,心一沉,直接把东西搁到一旁的矮柜上,眼不见为净。
她知道这么做不过是鸵鸟心态。
但在察觉车时勋对自己抱有那样的想法后,她没办法装作若无其事,即使他与金恩娜之间有名无实,婚姻仍有法律效力,他现在这样严格说来也是种精神出轨,不是吗?
根据律师伦理规范,律师不应与案件尚在进行中的当事人有任何曖昧,更遑论发展出情感关係,她现在踩剎车,把他的案件交给其他律师处理,无疑是保护自己最好的方法,可偏偏她也清楚,车时勋不会想让更多人知道这一切。
甚至当初,如果不是因为信任她,他根本不会对外求援。
梁禹洛在办公室外待了好一会,发现对方真没意识他到来,才抬手敲门,「尔雅。」入门后,他反手将门带上,逕自走到沙发前坐了下来。
夏尔雅回过神,见他一副走自家厨房,不禁皱眉,「梁大律师,你吃饱没事干吗?」
梁禹洛也不恼,勾唇轻问,「你怎么了?」
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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