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她跟陆黎结婚,跟吴彻也断了联系,尽管不爱陆黎,她也不想把事情搞得狗血复杂。那晚碰到吴彻,并不是事先说好,纯属意外罢了。
即便离婚,她也没想再和吴彻重新开始,事情发展成这样,早就没办法重新开始了。尽管吴彻依然保持着以前的习惯,在这个通讯发展得无比强大的时代,依然手写信件,时常对她表示思念,时冉确实也没有把那些信打开来看。
那些东西,不过是时刻在提醒她,陆黎是破坏她正常人生轨迹的混蛋,除此之外,再无他用。
半路遇到堵车,时冉手机响起,是大姐。
“你在丽泽东路附近吗?”
时冉还没有回复,头部就感觉一阵钝痛,浑身像撕裂了一样疼,过往如电影般在眼前飞过。
那些她和吴彻青梅竹马两小无猜的日子,那些不愿意和陆黎结婚,与家族抗争决裂的时刻,到陆黎许诺,会风光大办娶她进门,被她拒绝,最后只办了一个全场不过十个人,除了交换戒指,没有任何其他细节的婚礼……
那些本来没有任何印象的事情,全部在她脑海里闪过,细节被无限放大,在失去意识之前,时冉还看到她给陆黎戴上戒指的时候,陆黎颤抖的手指。
不过一会儿的功夫,身体的疼痛消失,感觉整个人轻盈又没有任何负担。
时冉看到陆黎抱着自己痛哭,好像从来也没有见过陆黎失控的时候,连那一晚都是阴谋,此时此刻,陆黎却像一个丢失珍爱玩偶的孩子,眼眶通红,手里攥着掉落在一旁,沾满血迹的《离婚协议书》,哭得目眦尽裂。
时冉以为,再怎么样,在她知道有孩子以后,依然要离婚,陆黎也会心凉了吧,可是没有,都没人能从他手里夺过自己的尸体。
也不知道自己该去哪里,时冉跟着陆黎,看着他冷静地处理了自己的丧事,看着他在自己的墓碑旁,立了一个小小的墓碑,还给那个未成形的孩子起了个名字。
陆景寻。
名字也还算好听,但看不出来有什么特别的意义。时冉继续跟着陆黎飘荡,看着他住在公司,再也没回过家。
时冉一直以为陆黎会有个美貌的秘书,或者什么解心宽的身边人,没想到他的办公室,比家里还要冷清。跟任何人谈工作,都要去会议室,连敲他办公室的门,都会被批评,批评过后,还要找人来仔细清洗。
“真是严重的心理洁癖。”时冉一边吐槽,一边觉得事情越来越不对。
陆黎像是……世界末日一样加班,偶尔的闲暇,不过是起身到落地窗前,一根接一根地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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