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都不会再喝这酒了。
但是她不知道武宣侯世子对其胞妹的喜欢是什么酒,应当是禁忌的,浓烈的,不顾一切的。
贺荆一直没有走,他就站在窦炤不远处的地方,看着她低垂着头捏着那封血书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他的目光直勾勾地盯着窦炤昏暗的烛火下清丽秀致的脸庞,看着那像是蝶翼一样轻颤的睫毛,喉头便忍不住滚了滚。
疯狂的邪念在他脑海中滋生,他想靠近,想要抱住炤炤,想要将她按进自己的骨血里。
周围太安静了,贺荆朝前走了一步,手一挥,就想将术法撤掉,现身到她面前。
“师兄?”
窦炤隐约听到身后的动静,忙回头去看,她的视线穿过了贺荆,落在了后面一处阴暗处。
卫漱从那里现身,清雅温润依旧。
贺荆撤下术法的手一顿,他看着窦炤笑了起来,朝着卫漱跑了过去,琉璃色的眸子一下深如深渊,泛着一股病态的血色。
他舔了舔唇,浑身肆意生长的危险,整个人都绷着。
“我不放心你,所以进来看看。”卫漱的视线状似无疑地扫了一眼四周,然后落到窦炤身上。
“世子死了,留下一封血书,我们出去再说。”窦炤拉着师兄的袖子往外走。
诏狱里不知死过多少亡魂,没有灵气不说,到处充斥着死气与阴气,对于吸纳灵气的修仙者来说,极为难受。
从诏狱出来,窦炤没有告诉师兄那些锦衣卫是如何倒下的,下意识的,她不想师兄担心。
等离开皇宫后,卫漱接过血书的内容快速查看。
“师兄,你觉得高贵妃喜欢自己兄长吗?”窦炤想起血书内容,忍不住就是一阵唏嘘。
“不知。” 卫漱摇头看窦炤,“你觉得呢?”
窦炤摇了摇头,她也不知道,她只知道,高贵妃死的时候脸上带着笑意,她是高兴着死的,或许梦魔给了她一场美梦,令她心甘情愿地在梦境里沉沦。
“师兄,明日我们上门拜访武宣侯府。”
“好。”
今晚上发生的事让窦炤根本睡不着,惴惴不安了大半夜,一边担心周围是否会有人窥伺,一边脑子里总是闪过从前追逐贺荆仙君的一幕幕,一直到天将亮的时候,她才勉强闭眼休息一番。
第二天一大早,窦炤起来时发现枕头旁有一个浅黄色的荷包。
荷包上沾了一些幽幽的冷香,陌生又熟悉,却又分不清究竟是什么味道。
她打开一看,发现荷包里藏了许多妖物与魔物的内核,大小不一,颜色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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