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忍耐。
我的妻子扳住导师,急不可耐地拉向自己,眼神里许多迷惘,许多渴望,也有许多温柔。
老人更是急得不行,他一手撑起身体,一手握住阳具,急急切切,抖抖擞擞。
我的妻子马上理解了老人的意图,主动分开两腿,让老人跪在她的胯间,然后双腿上抬,挂在老人的腰上。
整个动作一气呵成,自然熟练。
我的心中不由得嫉妒起来。
这叫什幺事儿?本来就是场交易,现在弄得跟老夫少妻似的,还有感情了,赶紧的,赶紧干完,给我滚蛋!我导师好像猜到我的想法似的,一言不发,直起腰,探到胯下,握住肉棒,拨开阴毛,抵住阴户,挤进肉唇,停在了那里。
老家伙长吁了一口气,摆整体位,屁股一耸,就要沉下去。
看着我的妻子和导师,如饥似渴,即将开始新一轮的性交,我已经忘记了悲愤,只剩下纯粹的生理刺激。
不知为什幺,我一手捂住下体,一手伸进门缝,轻轻一拨。
门开了。
我不希望妻子被人玩弄,更不希望看到她这样如饥似渴。
虽然我是始作俑者,她也应该是无奈的,抵触的,勉强的,可是现在完全不像是这个样子。
我的心开始酸痛起来,一方面,我难以抵挡强烈的感觉刺激,另一方面,我又痛恨自己无能,痛恨老板无耻,痛恨社会,痛恨一切,可痛恨归痛恨,我还是只能无奈地站在门前,看着自己的妻子和老板,看他们如何开始这第二轮交媾。
这些年,我不是没有考虑过归海,可是不行啊,国内有国内的难处,国外也有国外的难处。
九一一以来,美国的日子越来越难过,经济衰落,经费削减,竞争恶化,校园也变成了丛林社会。
在我这个专业,中国人的日子特别难,和同胞斗,和老印斗,和东欧人斗,和本地白人斗,还要和后起的伊朗人埃及人斗。
钱没了,人也就不要脸了。
为了生存,大家什幺都敢干,倾轧同行,打击对手,骗取经费,强逼博士博士后卖命,等等,等等,等等等。
你们说,国内国外,是不是天下乌鸦一般黑?海归其实都是没办法,谁要自夸什幺为了心中的祖国,放弃优厚的待遇和安逸的生活,那纯属放屁!“啊!”妻子一声尖叫,把我惊醒。
我赶忙抬眼,定睛望去。
“不,不行,我老公!”我妻子双手撑住男人的肩,正奋力地往外推,原来,她发现了大门外的我。
我可怜的妻子,她毕竟是良家妇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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