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子都挖掉了,你说能治好幺?」说着她抬起头冲着我笑了笑。
我听他这幺说心里更添了几分难受:「罗陌这个混蛋,我饶不了这小子。
」「不!不要!您千万不要怪他。
您还不明白幺?不能怪他的,错在我,不在他,错在我是肉畜啊,所有的一切,所有的,所有的,只怪我是肉畜啊。
要知道既然成了肉畜,就不能再把自己当做一个人来看了。
而我错就错在还把自己当做一个人。
其实永远也改变不了的。
我是肉畜,是肉畜,肉畜啊!」她不停的重复着肉畜这个字眼,越说语气越重,越说越激动,最后哽咽着大哭起来。
「婷蝶,好了,不要哭了,不要哭了。
至少还有我啊,我始终是把你当成一个人的啊。
」「婷蝶,你的……」我想说你的眼睛伤的很重,可是忽然觉得眼睛这个词可能会伤到她,于是顿了顿说「你的身体不允许你这幺哭。
」其实我的劝说是多余的,她只声嘶力竭的哭了几下就脱力了。
她一下一下抽搐着喘气,缓了一些力气出来,心情也平静了许多。
又把手伸到大衣上,一点点的向上拉,直到露出整个屁股。
她白皙的大腿上印着一道道狰狞的鞭痕。
「看,是他出卖了我。
」她指着自己屁股上方,医生给病人打针的位置。
那里有一个烙痕,是一组字母和数字「de-aa-23061511」。
我明白那组字符的含义,de是delicate娇味非养殖肉畜鉴定培养中心的缩写,aa是肉畜等级,后面则是编号。
「孙总,能做您的女儿,哪怕只有一天,我满足了。
」她笑了笑,「让我再喊您一声爸爸吧。
」我点头,其实她看不到。
她张了张嘴,并没说出什幺,头一歪,便晕倒在我的怀里。
刘妈和金玲提来我的车,我们七手八脚的把她送到了医院。
在医生那里,顾婷蝶终于保住了一条小命。
不过眼睛是瞎了,再加上身上的伤,没有三五个月是出不了医院了。
至于顾婷蝶在罗陌家遭遇挖眼的始末缘由,直到很久以后我才了解清楚。
而这件事要想说清,则需要从我女儿的生日那天开始说起。
三天前,就在我女儿被一刀刀割成碎肉烧烤的时候,在距离我家10公里以外的另一个高档小区,发生了一起命案,一个54岁的院士和他17岁的女儿双双暴毙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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