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的药,病房里登时只剩下两个妖,一个人。
旁边的小姑娘本来缩在帘子后面看热闹,被横了一眼之后默默回了自己的小床,偷偷竖起耳朵听这边的谈话。
太小声了,什么都听不着。
有了刚刚的前车之鉴,这回当然小心谨慎啦,不能再被抓住把柄,苏鲤几乎不说话,只拿一双眼瞪着何先生。
何先生实在太可恶,每次都这样,叫大家对她误会加深。
像个绿茶婊似的,那好看的薄唇一张,非但没有解释开,反而越抹越黑,把苏鲤气的呀。
缩在牙床里的小尖牙控制不住的冒出来,痒的厉害,想咬妖。
她也不是个委屈自己的妖,想咬了,掐住何先生的下巴,微微抬了抬,露出他纤细白皙,上面布满伤痕的脖颈。
刚要咬上去,何先生淡淡开口。
“你是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