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情就越沉重。
就犹如在海底一样,向我投下的唯一一条救命绳却来自于贼船,进也难退也难。
像窒息般无法呼吸,只能选择用哪种方式死亡。
最后在某个星期二的放学时间我出现在和他初次对话的地方。
我低着头蹲坐在那里,当一道黑色的影子出现在我的面前,我抬起头来看向他,然后主动将素描本递给他。
他接过我的素描本,很快地翻到那一页。
第二次他在我的面前笑了,这一次是胜利在握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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